難道他秦懷是刻意在演戲,向外界打傳播是個胸無大志、花天酒地的紈絝,從而隱藏自己真正的實力?
看來這件事有必要仔細觀察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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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呀呀,這老登真奢侈,外面牆上掛的那些畫可都是真跡啊,隨隨便便一幅都夠我家老頭子談好幾個項目了,投胎真是個技術活。”。”趙富貴小聲的嘖嘖不平。
雷石瞟了個白眼,對他的感慨很不屑:“那又能怎麼樣,不義之財,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土匪頭子。”
兩人一言不合就鬥嘴,旁邊的李瀟然倍感無語,聒噪!然後不耐煩的對袁野說:“你能不抽菸了嗎,臭死了。”
袁野滅了手裡的煙,對她笑了一下:“來例假了?脾氣這麼暴躁?”
李瀟然瞪了他一眼:“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管的別管。”又轉過頭對趙富貴和雷石說,“都小聲點,別弄出大事,我們現在自顧不暇。”
“哼”
“哼哼。”
兩大男人不滿的哼聲挑釁,真是服了,礙著她什麼事了?兩人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都讀到了“這女人怎麼這麼事兒”的信息,然而他們也知道李瀟然是為大家好,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閉了嘴。
“秦傑。”
一直在沉默思考的陸南辰開了口。
趙富貴立馬奸滑的湊過去:“誒,哥,您說。”
陸南辰:“把易俞釣到手,你有幾成把握?”
他是想易家的注意力轉移到趙富貴身上,畢竟他目前是有家的人,某些方面是不太方便深入。
趙富貴並非愚笨之人,立刻理解了陸南辰的意圖,嘿嘿的賤笑兩聲:“哥,想讓我幫忙就直說唄,我們兄弟可是共患難的,別這麼客氣。”
“但你得小心行事,不要被發現。”陸南辰提醒道。
“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去做。”趙富貴信心滿滿地回答。
他雙手揣兜里,好一個浪蕩公子的模樣,走到主廳便開始欣賞起畫作,不停的稱嘆。
“秦二公子對藝術作品也頗為興趣?”易啟問。
“興趣提不上,只不過略做過些了解。”
如此一說,易啟倒是來了興趣,跟趙富貴洽談起來。
富貴有意無意的詆毀哥哥秦懷,言語中透露著想爭奪家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