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梟的心都在滴血,他望著眼前雌性嬌美迷獸的容顏,握緊拳頭,任憑指甲陷入掌心。
“呃啊~”山洞中傳來雄性隱忍的低吼,當消毒水澆在他臉上傷口處時,他渾身肌肉緊繃,痛苦的咬緊牙齒。
泛白的薄唇上一抹鮮血迅速浸潤,玄梟哆嗦著上半身,大口大口喘著氣。
好痛,好痛。
太痛了,可也正是這種痛,讓他的內心清醒和堅硬起來。
他一定會報仇的。
“忍一下,馬上就好了。”桑晴有些不忍,放輕了處理傷口的動作,聲音柔和的安撫道。
玄梟心底划過一抹暖意,他輕啄腦袋,手指尖觸摸著她的裙擺一角,生生承受著住一針針縫合的痛楚。
她的聲音真好聽,他又記起了他們第一次見面,陽光下,她的笑容無比燦爛,而且她還不怕他。
當時,當時他為什麼沒有接過她遞來的手帕?
哦,他想起了,他說要記得南茹的叮囑,不能跟雌性多說話。
他真蠢,太蠢了。
玄梟想著想著又昏昏沉沉的睡去,意識逐漸模糊。
睡夢中,南茹猙獰的面容浮現在他眼前,她大聲斥責著自己,一刀又一刀的捅在他身上。
他無力反抗,猛地驚醒。
山洞外,天色黑暗,山風吹拂,火堆的溫度依舊灼熱。
玄梟撐著上半身坐起來,身上的獸皮毯子滑落,他愣了一下,摸了摸柔軟的獸皮。
“....雌性?”
他好像忘記了她的名字,真該死,他怎麼能忘記她的名字呢。
呼喚了兩聲,沒有獸應答,那抹身影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好像又被拋下了。
整個世界仿佛瞬間寂寥起來,玄梟沉默了許久,感覺臉上有些癢,伸手摸了摸臉上的傷口,“嘶~”
痛!
他動了動身子,掀開獸皮想要出去排泄。
他剛扶著石壁站起來,就發現火堆旁邊放著一份食物,還有一些木頭,甚至還有乾淨的水。
她給自己預留好了需要的東西才走的?
玄梟心裡頓時高興起來。
山洞口,他聞到了驅獸草汁液的味道,他一瘸一拐的出去,又一瘸一拐的走進來,坐在火堆邊,他往火堆里加了兩根木頭,這些木頭足夠他使用一整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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