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坐著一道嬌小的身影,她好像是在烤肉?
玄梟晃了晃還有些沉重的腦袋,想要伸手觸碰她,可又縮了回來,乏力的叫了一聲,“雌性?”
桑晴扭頭過來,見他醒來,立馬笑了起來,“怎麼樣?還好嗎?”
雌性明媚的笑容晃動了他的心神,他木訥的點點頭,嘴角動了動,“嗯。”
好多了,剛才她是餵自己吃了什麼藥嗎?
火堆里的木炭發出輕微的爆裂聲,聽著山洞外野獸的嚎叫,桑晴專注於烤肉。
靠著石壁,玄梟靜靜的看著她,揪著懷裡的獸皮,找了個話題,“我是不是很蠢?”
她昨天應該聽見了南茹她們的話了吧。
“是啊。”
“.....”夠直接,玄梟卒!
空氣驀然寂靜,並伴隨著一絲絲尷尬的氣氛。
桑晴嘴角扯了扯,趕緊擺擺手,“哦,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誤會。”
口誤,口誤,回答快了點。
雖然他是有點蠢了吧唧的,但好歹也幫了自己一次,還是別這樣說他吧。
“你說的很對,我就是很蠢。”玄梟直視耀眼的火堆,周身孤寂。
“這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跟她可沒關係,別到時候找藉口不給她貝晶才麻煩。
桑晴搖搖頭,皮笑肉不笑的對他開口。
玄梟譏諷的勾起嘴角,內心苦澀憋悶,眼眸耷拉著,“嗯。”
他走到今天這一步,不就是因為蠢嗎?
這麼多年,他居然一心一意對待殺害了自己阿父阿母的惡雌,誰有他蠢呢。
“不過沒關係,等你好了以後回去復仇就行了。”桑晴見他一臉頹廢,不忍心的安撫了一句。
他只是受了傷,很快就能恢復的。
復仇是肯定的,南茹和穆勒不死,難以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只是,玄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傷口,他估計還需要好幾日才能恢復正常,而且穆勒也不是普通雄性,一旦發現他不見了,肯定會出來尋他的。
至於穆金他們,死都死了,也沒辦法告知穆勒什麼。
他不能在這個山洞待太久。
“對了,雌性,你叫什麼名字?”玄梟聲音輕柔,有些羞愧的開口對桑晴詢問起來。
“我叫桑晴。”他還不知道自己叫什麼?離譜。
桑晴撇嘴,心裡不滿的哼唧兩聲。
察覺她散發的幽怨,玄梟苦笑,“對不起,我應該記住你叫什麼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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