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哧,嚇哧。
呼吸聲粗重,被繩子纏著的身體難受得要命。
他要扭斷她的脖子,將她丟進森林餵野獸。
這個粗魯的雌性,該死。
她跟颯羽之間,定然要死掉一個他才滿意。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她真不客氣了。
抓住他的頭髮,桑晴手起刀落,一把就將他的頭髮給削掉了一半。
一把黑色的頭髮從桑晴手裡滑脫,她玩味一笑,‘颯羽’頓時睜大了眼睛,張開大口朝她咬去,“啊!”
他的頭髮。
該死的賤雌,他最飄揚的頭髮啊。
啊啊啊!
“你拿什麼跟我的颯羽比!”桑晴嗤笑一聲,又揪住他另一半頭髮,無視他陰狠的眼神,用力往後一拽,“告訴我,颯羽在哪裡!”
啊!
荊諾吃痛,臉色猙獰起來,一張俊朗的面容因為桑晴的動作變了形。
“嗬嗬,我說了,他死了。”
颯羽再也不會回到她的身邊了。
她也得死。
敢這樣對待自己的獸人,還沒有出生呢。
就連颯羽都是他的手下敗將,她憑什麼敢威脅自己。
等他力量恢復,他就要把她碾成肉渣。
啊啊啊,壞雌,放開他的頭髮。
他要殺了她。殺了她。
桑晴深吸一口氣,看著他跟颯羽一模一樣的臉蛋,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
她不該手軟。
桑晴舉起手裡匕首,對準他腹部一刀就給他捅了下去,輕咬貝齒,以一種近乎殘忍的方式逼問道,“我問你,颯羽到底在哪裡?”
少跟她廢話。
嗷——
巨大的痛楚傳來,荊諾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眸,痛楚也瞬間傳遍全身。
他眼神瞬間暴戾,壓低的眉頭代表了他此刻陰沉的心情。
“雌性 ,你在找死!”
咬牙切齒的聲音已經臨近憤怒的極點,怒火猶如傾瀉而下的巨浪朝她湧來,渾厚的氣勢冷的讓獸發寒。
可桑晴並不怕。
還嘴硬?
輕笑著,桑晴手指扣著他的肩膀,又是一刀下去,荊諾悶哼一聲,咬著牙關,眼角眉梢都是譏誚,“死了,我告訴你,他死了,死在了我的手裡。”
這麼在乎颯羽?他偏不讓她知道颯羽的行蹤。
好痛,他已經很久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了。
鮮血瀰漫,浸透了桑晴的小手,濃郁的血腥味頓時飄散在小樹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