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理曼看了下弄傷自己的罪魁禍首,挺起胸膛反駁道,“我可沒有想過故意受傷,你別瞎猜,我就是想事情去了,沒有注意到腳下的石頭。”
受傷有什麼好的,他最不喜歡受傷了。
就算為了追求雌性,他也不會故意把自己陷入險境中。
剛才是真的沒有察覺。
“那就最好。”桑晴手一頓,繼續給他包紮。
“看來你的伴侶中有誰這樣做過是嗎?”赫理曼瞧見她的神色,不禁聯想起來,晶瑩剔透的紅眸中泛起一絲波瀾。
“跟你沒關係。”桑晴淡然開口。
可她還是想起了浮寧那條傻魚。
赫理曼壓著嘴角,不是很開心。
“好了!”桑晴包紮完,用酒精清洗了一下手。
赫理曼站起來,腳剛觸地就悶哼一聲,“嘶~”
這個傷口所在的位置可真是絕了。
眼瞧著距離部落還有很長一段距離,他一瘸一拐的走回去得用多久啊。
桑晴皺眉,叮囑了一句,“下次走路專心些。”
“我會的。”赫理曼臉上露出喜色。
她在關心他欸。
“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自己慢慢走。”望著遙遠的部落,他有點羞愧。
“你能行?”桑晴環顧左右,打趣的看著他。
“當然!”只是腳受傷,又不是骨頭斷了。
他慢慢走回去就行。
“那我走了。”她得回去看看颯羽受傷沒有,剛才太遠了,她也看不清。
桑晴說完丟下他就大步往回走。
赫理曼一個獸在風中凌亂,沖桑晴的背影大叫。
“你真走啊?”
她居然真把自己丟在這裡?
啊啊啊!
無情!
她簡直沒有心,把他這麼弱小無助的一個獸單獨撇下,要是有野獸出沒,他可怎麼辦啊?
桑晴折回來,似笑非笑的盯著他,“不是你讓我走的嗎?”
咋又反悔了呢。
“.....我就是嘴上讓你走,心裡沒這麼想。”赫理曼紅著臉,扭捏的對她嘟囔道。
難不成她還能有讀心術?桑晴輕呵一聲,看著赫理曼通紅的臉頰,“走吧。”
站這兒發芽呢。
赫理曼摸摸自己的寸頭,眼中翻起一抹濃稠的墨色,抬手扯住桑晴衣角。
“我要你扶我!”
桑晴眼睛微睜,抗拒的看著他,“不行。”
雌雄有別,她不能扶。
扶了他肯定要找藉口糾纏她,不行不行。
“那你就把我留在這兒餵野獸吧!”赫理曼無法跟她平視,所以得稍稍低頭,滿臉委屈的跟她對視。
“??”桑晴很是迷惑他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