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涅爾咬唇,幽深的眼中蒙上一層水霧,“你別生氣,我就是好久沒有見到你,有些想你。”
他說著,耷拉腦袋,跟個被拋棄的小狗崽子一樣,可憐不已。
“阿涅爾,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
桑晴抿著嘴角,聲音異常堅定。
阿涅爾面露懇求,眼神柔下來,渴望的盯著她,“你...你如果真的不想結侶,那我們也可以不結侶。只要你讓我守在你身邊就行,我什麼都可以做到的,我願意為你...獻身。”
他真的不想解契。
除非他死,不然這輩子都不可能。
“....”桑晴匪夷所思的打量著他。
“我想你還是先冷靜一下吧。”
正巧這時玄梟從外面走來,看到他們倆糾纏的場面,眉頭不禁一蹙。
“放開我的伴侶。”
他瞧見了桑晴臉上的不耐煩,連忙開口對阿涅爾輕呵道。
又是他?
阿涅爾悶悶不樂的鬆開手,但不忘在鬆手時,悄悄用手指撓了撓桑晴的手心。
!!
桑晴睨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玄梟看了眼桑晴身上的獸皮,拿過自己胳膊上搭著的乾淨獸皮,先將她身上弄髒的獸皮換了下來後,才帶著她離開。
阿涅爾杵在原地,眼神落寞,周身寂寥。
回到家中,家裡已經恢復原樣,幾個小崽子都在客廳睡著,赫理曼在一邊守著,浮寧窩在沙發上睡著。
桑晴挨個摸了摸小崽子的腦袋,又揉了把赫理曼的臉,這才坐下來休息。
一夜過去,街道上清理積雪的獸人幹的熱火朝天。
但是今日的雪好像有些格外的大,沒完沒了的下著。
桑晴有些害怕形成雪災,已經在窗邊觀察了許久。
而且颯羽還沒有回來呢。
赫理曼從身後抱住她,把腦袋擱在她肩膀上,臉頰相貼。
“.....”桑晴低頭看了眼他伸進自己衣服里的爪子,“手不想要了?”
“人家沒亂來好吧。”赫理曼舔了舔她的臉,眼中帶笑,嘴角微彎。
他就是怕她冷了,給她暖暖肚子而已。
桑晴可不會相信他的話。
精蟲上腦的色獸。
赫理曼環抱著她,暗紅色的眼眸中透露出一股擔憂,他望向窗外,“今天的雪好大啊。”
他從自家伴侶嘴裡得知百虢部落受傷嚴重的事情後,今早已經去看望了一番。
沒想到他們傷的那樣嚴重,還死了不少族人。
昨天的那場地震把他也驚得不輕。
一想到都覺得後怕。
桑晴呵出一口氣,睫毛輕顫,“但願快點停下吧。”
這樣下去可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