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理曼舔了下她的耳垂,迫不及待的扒拉著她的衣服就要開始澀澀。
桑晴抓住他作亂的手,眼底划過一抹惆悵。
老天爺恐怕是把她八輩子的男人都集中到了這輩子吧。
桑晴汗顏。
“去洗澡。”桑晴推開赫理曼比她都還纖細兩分的腰,從床上下來。
洗澡?
赫理曼身後虛無的尾巴晃動起來,眼底閃過一抹精光。
“好啊,晴晴也好久沒幫我洗澡了。”
他連忙勾住她的脖子,嬉皮笑臉的從床上跳下來。
她什麼時候說要幫他洗澡了?
桑晴扭頭,又見他什麼都不穿的精瘦身軀,“嘖!”
赫理曼知道她想說什麼,可是,“反正都是要脫的。”
他修長的手指勾起她一抹頭髮,嘴角緩緩上揚,精緻到雌雄莫辯的臉上帶著嫵媚之色。
騷氣沖天,桑晴沒眼看。
......
次日。
桑晴瞧著逐漸開始有了光線的天空,掀開窗簾的手放下。
這已經連著黑了好幾日,再不恢復正常,估計獸人們都要進入恐慌狀態了。
看著還酣睡的伴侶,桑晴邁著步子朝衣帽間走去,而地上,滿地的衣服碎片印證了昨晚他們的瘋狂程度。
桑晴想,還好自己睡衣多,不然都不夠這傢伙撕的。
搞不懂,不知道為什麼獸人也喜歡撕衣服。
赫理曼伸了個懶腰,在床上翻滾兩圈,慵懶的聲音響起,“晴晴,幫我穿衣服。”
桑晴拿著衣服走過來,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快起來。”
小崽子都起了,他還沒起。
赫理曼低呼一聲,睜開琉璃紅的眼眸,幽怨道,“你打我幹嘛呀。”
聲音粘膩,桑晴無端生出雞皮疙瘩,“好好說話。”
自從他上次受傷,發現桑晴對他的容忍度提升後,就越發的愛跟她撒嬌耍渾了。
床上也是,以前都是他出力,現在就仗著自己受了傷,非得讓桑晴在上頭。
明明昨晚累的是她,怎麼他現在反而一副精疲力盡的模樣。
赫理曼努嘴,翻身爬起來,對她展開雙臂,“快點,晴晴,幫人家穿衣服嘛。”
桑晴閉上眼,對他這種不拘小節的行為,表示很....無奈。
還好是在屋子裡,丟人現眼也只有她一個獸瞧見。
不過她還是快速給他穿好了衣服。
就連洗漱時,赫理曼都纏著她,在浴室黏糊了一番。
吃過早飯,雨停了,桑晴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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