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遇見池川之後,他堅不可破的外殼有了裂縫,池川一點一點把他從殼裡面拉了出來,他這才知道原來太陽是這麼溫暖。
見裴知盯著戒指一直看,眼淚全都蔓在了眼眶邊,仿佛已經做好了隨時奪眶而出的準備,他輕輕揉了一下裴知的頭,蹭了一下裴知的鼻尖,「喜不喜歡,給我個話啊。」
裴知回神後抱住了池川。
擁抱池川就是擁抱太陽。
抱了一會後裴知抬眸偏頭親了一下池川的嘴角,「喜歡,我很喜歡。」
池川伸手拂去了裴知眼角的淚,輕聲說:「別哭了,再哭眼睛就更腫了。」
裴知吸了一下鼻子,眼睛往上掃了幾下眼淚這才止住,偏頭看池川,「嫌棄我?」
「沒有。」
「你有,是不是覺得我現在這樣子很醜。」
「不是。」池川輕笑一聲就往裴知那邊靠想親裴知,卻被裴知伸手擋住了。
「那你笑什麼?」
「就是覺得……」池川親了一下裴知的手心,他的嘴被裴知的堵著聲音聽起來有點小,但是還是一字不落的落在了裴知的耳朵里,「你這個樣子看起來很好欺負,我意志力薄弱,怕控制不住。」
裴知耳根一下就紅了起來連忙收回了抵住池川的手,剛放開池川就朝他這邊靠了過來親了他一下。
「意志力薄弱那你還親我?」
「就親一下。」
兩人在沙發上又坐了一會池川才起身給裴知弄東西吃。
昨天喝的酒太烈了,雖然已經吐出來了但是今天胃還是有點難受,再加上昨晚很晚才睡裴知也沒什麼胃口,喝了醒酒湯後就只吃了一碗粥。
其他刺激性的食物吃了他估計會更不舒服。
池川早上七點多就醒了,給裴知量完溫度確認沒有發燒後他才放心出門,他不經常回圳北,每次來最多待三天就走了,廚房都是空的。
他去超市買了一大推東西回來,他來回跑了三次才把東西都搬進家裡,廚房裡一下就變得滿滿當當。
他給裴知煮了海鮮粥,一直在熱著,裴知醒了就可以喝熱的。
吃完後裴知又窩在了池川懷裡,池川抱著裴知坐在沙發前的軟墊上,裴知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說話:「你還去過哪裡?」
「這些年你去過的地方我都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