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韓清肅很想否認, 但林木寒這張臉的確長得很合他的胃口, 清俊斯文有股書卷氣,情動時又帶著股冷色的艷麗,總是勾得他心裡發癢。
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能坐懷不亂,他不主動把人拽進自己懷裡都算自制力強悍了。
他捏住林木寒的下巴仔細打量了一會兒,另一隻手不老實地摩挲著他的腰,又把人喊醒:「趕緊滾蛋。」
林木寒黏黏糊糊摟著他不撒手,聞言笑道:「怎麼,怕你弟把咱倆捉姦在床?」
「他能直接給你送進局子裡。」韓清肅冷哼一聲。
林木寒咬他的鎖骨,低聲道:「哥, 什麼時候去把紋身洗了?」
韓清肅抵開他的腦袋:「拉倒吧, 紋的時候差點疼死我。」
「那為什麼還要紋?」林木寒冷聲道, 「你就這麼愛他?」
「是啊,愛得難分難捨要死要活。」韓清肅敷衍道。
林木寒周身的氣壓瞬間低了下去, 盯著他的紋身沒再說話。
韓清肅沒好氣地揉他的頭髮:「你都這麼大人了幼不幼稚, 吃一個紋身的醋。」
自打他和林木寒廝混在一起,他鎖骨上的傷口就沒斷過,林木寒那口牙比紋身的針都疼。
林木寒把頭埋進他胸口, 呼吸炙熱:「哥, 想和你一起死在床上。」
「……我看你他媽腦子有病。」韓清肅被他舔得抖了一下,惱羞成怒把人推開, 指著窗戶道:「趕緊跳下去。」
「太高了,我不敢。」林木寒皺眉。
「昨晚是誰半夜冒著雨爬上來的,難不成是鬼嗎?」韓清肅壓根不信,從床上起來抓起地上的衣服扔給他,「趕緊滾。」
林木寒坐在床上抱著衣服有點茫然無措地看著他:「哥。」
「……」韓清肅知道他裝模作樣,但還是被這聲哥叫得有點暈,他站在窗戶邊往下看,也不知道林木寒這傻逼昨晚到底從哪兒爬上來的,下過雨的牆面濕滑,跳下去是能行,但估計動靜也不小。
「我拖住韓清然,你自己找空溜出去。」他煩躁地抓了抓頭髮。
明明是林木寒強闖進來,他被人給操了一頓事後還得掩護罪犯離場,真他媽離譜到家了。
林木寒去浴室拿雨衣。
韓清肅看見那身雨衣就來氣,誰他媽好人雨夜認錯追人還帶穿雨衣的!
「新買的,很貴。」林木寒說。
「你敢抱著它出門我弄死你。」韓清肅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給我放下!」
這悉悉索索的聲音,當韓清然是個聾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