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清肅感受著他身體的溫度,也說不清楚是因為什麼,心底的煩躁和沉悶逐漸消解,整個人徹底放鬆了下來,他道:「給馬睿發消息的人陳彤晗。」
林木寒放開他直起了身子,卻又被韓清肅勾住腰抱了回去:「老實點兒。」
林木寒只好老老實實被他抱著,哪怕韓清肅身上滿是狗毛,還有股火鍋味,他也強忍了下來,但強悍的潔癖還是蠢蠢欲動:「哥,要不我們先去洗個澡?」
韓清肅沒好氣地拍了一下他的後腰:「說正事兒呢,別老想這麼不純潔的東西。」
林木寒:「……只是洗澡。」
「呵。」韓清肅冷笑一聲,「你腦子裡想什麼我用腳趾頭都能知道。」
林木寒掐住他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來,扯了扯嘴角:「你猜我現在想幹什麼?」
韓清肅笑得輕佻:「操死我。」
林木寒呼吸微頓,扣在他下巴上的手微微收緊,韓清肅戳了戳他的小腹,吊兒郎當道:「沒門兒,今天輪到我了。」
林木寒說:「哥,我們之間沒必要算這麼清楚。」
「行啊,那你把西城項目的分紅給我加一成。」韓清肅說。
「不是一回事。」林木寒移開視線,低頭去親他的脖子。
韓清肅胡亂地抓了抓他的頭髮:「我看你就是掉錢眼裡去了。」
「沒錢追不到你。」林木寒說,「你連我的名字都記不住。」
韓清肅瞬間氣勢一弱,他頭疼道:「林小寒,你沒完了是吧?」
「這輩子都沒完。」林木寒冷嗤。
韓清肅愁眉苦臉道:「每回跟你說點正事都能拐出去十萬八千里,你是怎麼成省狀元的?你作文不離題真是個奇蹟。」
「作文離題了,不然能考滿分。」林木寒說。
韓清肅稀奇道:「真的?」
「你猜。」林木寒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韓清肅瞬間偃旗息鼓,由他胡作非為:「馬途和馬菲瑤去收拾馬睿的房子時,一路上都有人跟蹤,馬菲瑤在學校里還碰到過陌生人……馬途這人看著悶不吭聲,但還挺有腦子,知道這事兒他們摻和不了,馬菲瑤打電話全都按他教的說,他就在A市郊外的種植園找了份工作,又在市里臨時租了個房子,錢基本上全扔進房租里,餓得吃餿飯,陸漫季都看不下去請他吃飯。」
林木寒說:「陳彤晗呢?她為什麼要逼馬睿自殺?」
「這事兒就更有意思了。」韓清肅靠在沙發上,忽然話鋒一轉,「你最近和林旭明聯繫沒?」
林木寒微微蹙眉:「沒有,我們結婚之後他就沒什麼動靜了。」
「好啊,你果然知道他對你心思不純。」韓清肅眯起了眼睛,「我就知道我絕對不不可能看錯人,他就是對你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