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耐心一點,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是他親手把她給推開的。
他希望能彌補晚晚。
她怎麼樣都行,能不能再給他一次機會。
沈辭謙頹廢的低下頭。
總統套房。
江沐晚步步後退著。
她吞了吞口水,“老公,你冷靜點,我和他什麼都沒發生。”
男人陰鷙的像頭惡狼直接朝著江沐晚撲了上來,江沐晚摔在地毯上。
被薄斯衍給扒了個乾淨。
“嘶,好疼,別咬我,好疼。”
“你你真的捨命救他?”
薄斯衍偏頭在她的鵝頸上種了幾個紅草莓。
耳邊是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讓江沐晚有些臉紅。
“的確是有過,那都是以前發生的事情了,都不做數,再說了,我救他也不是因為愛情,就是為了恩情。”
薄斯衍盯著她肩上留下的這個明顯的疤痕。
帶著嫉妒似的上去咬了好幾口。
他不是沒看見過,只是沒問過。
這疤那麼難看,必定不是什麼好的回憶。
“別咬我啊,薄斯衍,別咬我!疼。”
“疼?你救他的時候怎麼不怕疼?”
薄斯衍陰陽怪氣的。
消不下去的?
哼,他一定要想辦法把這個疤給祛了!
還要祛的乾乾淨淨,不讓它污染她老婆這麼精美的皮膚。
“薄斯衍!你陰陽我什麼。”
薄斯衍抱住她,靠在她的胸上,“不喜歡你這麼叫我。”
“叫什麼不行啊。”薄斯衍抬頭朝她下巴又咬了一口,江沐晚疼的都掉眼淚了,很是硬氣,“老公,你屬狗的?!”
薄斯衍這才滿意了。
“能不能不躺地上?我還光著呢。”
江沐晚噘嘴說。
薄斯衍坐起身,把人抱到了自己的小腹處,讓她坐在了自己身上。
江沐晚:“”
“你幹什麼?!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
江沐晚隨便打量了一眼這間房,之後就羞愧難當。
“老公,我們走吧還是。”
“怎麼了?”
“這是什麼房間啊?”
“情趣套房啊。”
他倒是說的一臉正氣,臉色再正常不過了。
“你帶我來這兒幹什麼?我們快走。”
江沐晚只想要趕緊逃竄。
這秦牧離這裡還有這種服務呢?
她在這裡兼職了一個月都沒發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