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了所有的人利益,那就不同了。
誰都是先為自己考慮。
她一個死了丈夫的寡婦,帶著兩個孩子在這裡生活,一直都這麼相安無事,沒有手腕那是不可能的。
“哎哎哎不行啊,不行!”
陳大媽想攔著這一群浩浩蕩蕩的人,只可惜,被人給推到了一邊。
沒人願意管她,大家都想知道自己丟失的東西是不是還在他們家裡。
“哎呦”
陳大媽差點被人給踩死。
許蓉看了眼,帶著江沐晚夫妻倆回去了。
聽說陳淵最後被判了一年,畢竟人贓俱獲。
陳大媽當場暈了。
江沐晚回家之後給薄斯衍包紮了一下,“等回去打個破傷風,我看那刀子生鏽了。”
“好,我聽你的。”
“疼不疼?”江沐晚問。
“你心疼我?”薄斯衍眨了眨眼睛,“我當然疼,讓我親一下,我就不疼了。”
江沐晚抬起頭,正要開口說話,直接就被他封唇。
“唔”
薄斯衍雙臂困住她的腰,防止她逃跑。
江沐晚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想要推開他。
他不讓。
她身體後仰,想要離開他,可他卻步步緊逼。
兩個人都坐在床邊,薄斯衍直接把人抱到了自己身上。
江沐晚被他吻得有些大腦缺氧。
手有些無力的從他肩上滑落,薄斯衍一把扣住她的手,纏上了自己的脖頸。
她躲不開,只能任由他這麼吻著。
氣息交纏,曖昧無比。
她房間也不冷,所以只穿了一件非常薄的短毛衣,她忽然感覺自己上身某處一涼。
這傢伙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伸進去了。
他特別喜歡揉親她的胸。
江沐晚清醒了一點,隔著衣服抓住他的手。
不讓他亂動。
她似乎是聽到了腳步聲,捶了捶他的後背。
為了防止被許蓉看到這畫面,用掃帚把他掃出去,薄斯衍還是放開了她。
把江沐晚放了下去。
她整理好自己的上衣,許蓉推開門走了進來。
薄斯衍坐在她床邊,她站在一邊,臉上的熱紅還沒散去,許蓉想也知道他們倆剛剛在幹嘛。
他起身,“阿姨!我知道你有話要跟我說。”
許蓉點點頭,兩個人一起走了出去。
並且不許江沐晚跟著。
“薄少爺打算什麼時候和晚晚離婚?”許蓉開門見山。
薄斯衍也沒有遮掩自己的想法,“沒有這個打算。”
他這麼直接,許蓉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