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行為可比什麼魅藥都管用,薄斯衍眉眼一沉,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江沐晚你是不是真想死?”
死死的掐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
“啊!好疼!”江沐晚皺眉,聲音中帶著一絲痛苦。
薄斯衍輕輕地拭去江沐晚眼角的淚珠,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襲上心頭。
他將她溫柔地摟入懷中。
他拿出手機,給厲慕寒發送了一條消息:“你說明天,我該帶她去哪兒玩呢?”
厲慕寒回復道:“怎麼了?明天是什麼日子?”
薄斯衍答道:“結婚紀念日。”
厲慕寒似乎有些驚訝,調侃道:“呵?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逛逛商場,看個電影,坐個摩天輪,然後晚上吃個燭光晚餐。保准沒問題,沒有女人能拒絕這些。還有啊,阿衍,這不叫玩,這叫約會。”
薄斯衍無言以對,心中卻有了主意。
第二日清晨,江沐晚醒來時感到一陣不適,她的頭微微作痛。
薄斯衍坐在床邊,低頭望著躺在自己腿上的女人,眼中充滿了關切。
“讓你去參加那個什麼破遊戲這下好了吧,頭疼了吧。”他輕聲責備,卻難掩對她的疼愛。
江沐晚哼哼道,“我只是想試探一下你會不會被那個女人迷惑罷了。”
“那你老公表現怎麼樣?”薄斯衍問。
“還可以!”
“那你什麼時候迷惑迷惑我啊?”薄斯衍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臉蛋,眼中閃過一絲促狹。
江沐晚把臉埋進枕頭,假裝生氣地說,“你有病吧你!”
“今天不要去上班了,都累成這個樣子了。”他體貼地說道。
“薄大狗,我頭好疼。”她抱怨道。
薄斯衍輕輕地給她揉了揉太陽穴,“要我給你做點什麼吃嗎?”
“嗯我想吃點燕麥粥。”
薄斯衍點頭,“我去給你做。”
江沐晚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有些詫異。
薄大狗自從破產之後對她真的好的多了。
在餐桌前,薄斯衍問道,“你今天有什麼計劃嗎?”
江沐晚喝了一口粥,疑惑地反問,“計劃?什麼計劃?”
“那今天陪我?”他期待地看著她。
“你想去幹嘛呀?”江沐晚好奇地問。
“跟我走就是了嘛。”他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