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小孩一定要跟我姓的?跟你姓也行,我跟你姓都行。”
江沐晚:“”
“總之,你戴上,我不想懷,我怕疼。”
薄斯衍本來想聽話,可是江沐晚又說,“你跟我那些小男朋友比真是差勁,還是他們聽話,讓戴就戴。”
薄斯衍:“”
“你唔。”
江沐晚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薄斯衍的吻堵住了唇。
“讓你氣我,等會兒有你受的。”
江沐晚:“”
真是小氣。
——
第二天。
江沐晚還躺在床上,眨了眨眼睛,眸子在晨光中顯得有些迷茫。
緊緊地扯著被子的一角,惡狠狠地盯著面前正在緩緩穿衣服的男人。
她的聲音裡帶著徹夜未眠的沙啞與憤怒,“賤人!”
薄斯衍的背影微微一頓,他轉過頭來,蹲在床前,目光中帶著幾分溫和。
他摸了摸她的臉,輕聲說道,“晚晚你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兒?”
江沐晚的情緒似乎更加激動了,她猛地坐起身來,手指向薄斯衍,面龐因為憤怒而顯得有些扭曲,“薄斯衍,你這算什麼?白嫖我?”
薄斯衍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輕輕地說道,“只要你想,我們隨時復婚啊,才不是白嫖呢。”
江沐晚卻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她猛地舉起枕頭,狠狠地砸向薄斯衍的腦袋。
每一次的撞擊都像是她內心深處的一種發泄,她的臉因為憤怒都有些猙獰。
“你這個賤人!都是你!薄大狗!你逼迫我,你這是犯法的!”
薄斯衍沒有躲避,任由枕頭打在他的身上。
她打他,總比冷暴力要好。
許久之後,江沐晚似乎發泄夠了,她放下枕頭。
看著薄斯衍樂在其中的樣子,無力和疲憊頓時湧上她的心頭。
“打夠了吧,那我去給你做飯。”
薄斯衍起身,走出了臥室。
外面。
薄老爺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雨前的烏雲。
薄斯衍知道他來者不善,空氣中的火藥味讓他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
這老頭又想幹什麼?
整天這麼事多。
這又是誰惹到他了。
他沒理會薄老爺子,而是直接走向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