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會痛苦一輩子。
“聶熹月,我求你,你不要再錯下去了。”
薄曜的聲音中充滿了乞求。
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已經迷失在仇恨的深淵中,但他仍然希望她能夠回頭。
他也知道,自己也是導致這一切悲劇的罪魁禍首。
聶熹月的眼神足以用泯滅人性來形容,“我錯了?我哪裡錯了?錯的人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到這個地步。”
聶熹月將所有的恨意都發泄在了薄斯衍的身上。
她的匕首深深地沒入了他的手臂,鮮血染濕了他的衣服,染紅了她的手。
仿佛要將所有的怒火都傾瀉在薄斯衍的身上。
薄斯衍抬頭看著她,他的眼睛已經被鮮血染紅,流下了血淚。
他的聲音低沉而絕望,“求你,我求你,你怎麼弄死我都行,央兒,我的央兒,求你放過她,母親,求你,求求你,母親。”
薄斯衍的聲音讓聶熹月的手微微顫抖,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怔愣,她的力氣似乎也在這一聲稱呼中有些鬆動。
這是薄斯衍第一次如此稱呼她,這一聲“母親”,讓她感到既陌生卻又熟悉。
儘管薄斯衍從來沒有這麼叫過她。
“師父,你別再折磨你自己了。”
江沐晚微弱的聲音在空氣中飄蕩。
聞言,聶熹月僵硬的臉上閃過一絲動容。
手緩緩從匕首上微微鬆開,她的眼神有一些掙扎和矛盾。
薄斯衍看到了這個機會,他用力地想要把江沐晚給拉起來。
而聶熹月的眼神在看到薄曜和朱詩音在一起的那一刻,突然變得瘋狂起來,就像是被人觸碰到了某個禁忌,她的情緒瞬間失控。
“不!你們,你們都該死!!”
她的聲音尖銳而瘋狂,好像是被什麼重新給激怒了,她的雙手重新握住了那把匕首,那些恨意又重新湧上心頭。
薄斯衍已經疼得麻木,他的身體在劇痛中蜷縮,他的臉上汗水和淚水交織,他的眼中充滿了無助和絕望。
“不要,央兒我要央兒”
薄斯衍哭著說。
“聶熹月,我們已經報警了。”薄曜急的沒辦法,給聶熹月來硬的肯定不行。
畢竟,這個女人一旦瘋起來什麼都能做出來。
聶熹月卻癲狂地大笑起來,她的笑容充滿了諷刺和輕蔑,“報警,你以為我還會怕嗎?你看我現在的樣子,我會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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