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弟的慘狀,肖澤筵直接誤會,“有人來踢館?”
“對方是什麼人?”譚濯也跟著嚴肅起來。
小弟搖頭,“不…不是。”
“不是什麼?”
“不是踢館。”
“不是踢館你怎麼變成這樣?”肖澤筵問,“摔的?”
小弟深吸幾口氣,平復了下不穩定的氣息,“是蘇小姐。”
“剛才那瘋女人?”
“嗯。”
十分鐘後。
蘇緲翹著二郎腿坐在肖澤筵的辦公室沙發上,嚴卓帶著一眾鼻青臉腫的小弟圍在她身邊端茶遞水。
辦公室的主人則和譚濯蹲在在電腦前看監控回放。
看完回放兩人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這人好像真是來掙錢的。
“你怎麼做到的?”肖澤筵抬頭問蘇緲,語氣再也沒了之前的不耐煩。
蘇緲勾唇,脊背放鬆倚靠沙發,精緻好看的眸子眯起,邪魅又狂狷,“現在知道,我不是來表演的了吧。”
看著蘇緲那狂樣,肖澤筵也不惱,“有點東西。”
“怎樣,我能在你這掙錢了嗎?”蘇緲抬了抬下巴,十足的自信。
“當然。”
.
擂台四周圍滿了人,摩肩接踵,二樓包間也陸續滿員。
還未開場,議論聲不絕。
“聽說了嗎,躍庭會館這邊臨時換人了。”
“還用聽說,會場門口金武的海報都揭了。”
“換的是誰啊?”
“不知道,躍庭會館很神秘,到現在都沒公布。”
因為躍庭會館這邊臨時換員,原本相差不多的下注分比瞬間拉開,比注來到8:2
樓下議論聲此起彼伏,二樓包廂聽得一清二楚。
聽著樓下的議論和不看好,肖澤筵顯得格外的不耐煩。
舞台緩緩上升,眾人伸長了脖子,都想看看躍庭會館出的是那位格鬥手。
當眾人看清躍庭出戰選手的身影后都愣了一下。
女人?
躍庭居然派個女人跟joker打,誰不知道joker目前已經九連勝了,就算是躍庭的金武上場只怕也很難贏,現在出個女人算怎麼回事?犧牲打?
不僅在場的觀眾愣,就連跟肖澤筵對賭的吳紹也愣住了,“肖澤筵玩女人玩傻了吧。”
短暫的安靜後是爆發式的吐槽和嘲笑。
“讓一個女人跟joker打,躍庭是在侮辱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