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者什麼的最噁心了。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你有了好的去處,想改換門庭無可厚非。
只是,臨近比賽你還撒謊受傷,想反過來搞一手老東家,這不是一般的噁心。
“可以嗎?”肖澤筵眼睛亮起。
他原本想說,打斷他的手,讓金武一輩子都不能再比賽,但是想了想便放棄了。
他怕譚濯覺得他的想法惡毒,而且就因為這樣一件事就毀掉一個人的一生,未免有些過火了。
他確實很討厭金武,也是真的想報復金武。
但是毀人一生這樣的事情還是算了,太缺德。
雖然金武做的事情更缺德,但是別人缺德,他不能跟著一樣吧。
弄斷手是過火了,可是蘇緲的建議就很好,打斷他幾根肋骨,打斷手可能會影響他以後打格鬥,打斷肋骨就沒有這個顧慮了。
肋骨只要斷得不是很嚴重就沒問題,甚至都不用開刀,最多就是修養幾個月。
“那可說好了,你在擂台上不能手下留情,給我狠狠揍那孫子。”肖澤筵興奮的說道。
蘇緲放下茶杯,“一定如你所願。”
“對了,幼兒園那事怎麼樣了?”
她要出來跑外賣,這兩天蘇喻言就被她留在了家裡,雖然蘇喻言再三強調他一點都不悶,但是她還是不放心。
人是群居動物,一個人呆久了容易出問題的。
肖澤筵摸了摸鼻子,“這個,你再給我兩天時間,我已經托人在找了。”
以前他一直以為幼兒園就是個有錢就能去的地方,沒想到這裡面的門道還挺多。
普通的幼兒園自然是有錢就能上,但是那些貴族學校可不是,貴族學校要求特別苛刻,可不是有錢就能進的。
蘇緲開口讓他幫忙找幼兒園自然不是想去普通的幼兒園,她肯定是想找最好的學校。
既然如此,自然要費點時間。
“好,那就麻煩了。”蘇緲站起身,“我先去練會,你們繼續。”
“繼續?繼續什麼?”肖澤筵不明白。
蘇緲瞥了眼譚濯,意味深長地勾了下唇,“繼續跟你的竹馬聊天。”
“害,我們倆天天聊,早就沒啥好聊的了,我去看你練。”
譚濯轉眸,眸光里藏著按捺不住的煩躁。
蘇緲沒應他,而是勾唇輕笑。
雖然很晚了,會館擂台上還有人在對打,見蘇緲幾人過來,他們停下動作問好。
畢樓見蘇緲過來,主動的問了聲好,“緲姐,你來了。”
蘇緲挑眉。
呦!
這人還會變臉呢。
“有空嗎?要不要練一會。”蘇緲也不為難他,開口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