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侍者推開隔絕露台的門,兩人同時抬頭。
一抹纖細身影映入眼帘。
來人肌膚勝雪,容色映麗明艷,貼身長裙將曼妙曲線勾勒,隨著她步伐走動,裙擺浮動,漂亮惹眼。
肖澤筵目光停頓幾秒,當即起身迎了上去,“蘇緲,你閹豬的手法真?帥。”
侍者關門的動作一頓,他有那麼一瞬想質疑自己的耳朵。
蘇緲:“?”
你還挺會誇人。
蘇緲在沙發上落坐,放下隨身帶著的小包,俯身看桌上擺著的東西,“約我來幹什麼?做電燈泡?”
桌上擺的大都是酒,除了酒就是幾個棒棒糖,棒棒糖一看就知道是譚濯放的。
自從知道自己這具身體對酒精異常敏感以後,蘇緲就克制住了。她身子後仰陷進沙發里,面上十分不耐。
譚濯側頭淡淡瞥她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蘇緲回視,眼尾挑釁般剔了下。
“蘇緲教我怎麼閹豬唄。”肖澤筵在她旁邊坐下。
聞言,蘇緲的視線先是在譚濯身上掃了掃,轉而又看了看她身側的肖澤筵,在他臉上停留了幾秒,皺眉道,“你開張了?”
“嗯?”
肖澤筵愣住,不理解的看著蘇緲,“什麼開張了?”
聽見他這麼說,蘇緲瞬明。
看來還沒有。
譚濯捏著棒棒糖的指尖倏然用力捏緊,雙眼微微眯起,看蘇緲的眼神很是嚴肅。
蘇緲忽視他的凝視,直視肖澤筵,“學閹豬做什麼?”
“你…你別管了,反正有用。”肖澤筵有些結巴,不願直說。
蘇緲搭在膝上的指尖輕扣了幾下,“有人欺負你了嗎?如果有人欺負你,告訴我,我幫你把他的身上的骨頭全都打斷,包括中間那根。”
肖澤筵跟她的視線對上,瞅見她眼底的認真後,身子不自覺的抖了抖,“沒有…沒有人欺負我。”
“沒有最好。”
她語調很慢,卻很有威懾力。
聽到她的話,譚濯呼吸都緩了半拍。
譚濯看肖澤筵。
肖澤筵感受到他的視線,抬眸回視,白了他一眼又收回。
肖澤筵清咳一聲,非常刻意的轉了話題,“上綜藝的感覺怎麼樣,好不好玩。”
“就那樣吧。”蘇緲順著他的話往下接,“烤乳豬挺好吃的,悶鴨子也好吃,麻辣兔子也好吃。”
肖澤筵:“……”
你這不是去搞養殖,是去搞的。
蘇緲按鈴叫來了侍者,問這有什麼吃的,當知道這個清吧可以跟隔壁酒店是關聯的以後,蘇緲直接點了一本。
肖澤筵看她下單的架勢,問道,“你晚上吃這麼多不怕胖嗎。”
蘇緲牽動唇角。
“對髮型和身材不滿意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等餐間隙,她撿起桌上的棒棒糖,慢條斯理的剝糖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