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喻言只一下,就放開手。
十分嫌棄的甩了甩手,精緻的小臉板著,他糾結著去哪才能弄到酒精給手消毒。
蘇晚晚握著被撅的手,面露痛苦之色。
“蘇小姐你沒事吧?”服務員詢問。
蘇晚晚是這的常客,不少服務員認得她。
蘇晚晚緩了緩,目光對上蘇喻言無任何情緒的眸子,怒從心起,用怨憎的眼神盯著蘇喻言,“你們餐廳是怎麼回事?怎麼能讓這麼大的孩子進女廁。”
一計不成她又生一計。
原本她是想趁蘇緲不在把這孩子騙走,上次去海市沒能把孩子弄到手,實在是可惜。
那次不僅沒弄到孩子,還被蘇緲打斷了兩顆門牙。
去海市前她就想好了,能哄騙蘇緲主動把孩子給她最好,要是哄騙不成就用強的。
孩子不聽話也沒關係,她認識了個非常厲害的術法師,能把這孩子的記憶全部抹除。
其實就算蘇緲主動把孩子給她,她也已經決定抹除這個孩子的記憶了。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才能確保帶這個孩子去謝家不會有泄露的風險。
既然沒法弄到這個孩子,那麼她也不能讓蘇緲母子倆好過。
“這么小就趴女廁,真不知她媽媽是怎麼教的。”蘇晚晚生怕旁人聽不清,說得異常大聲。
不得不說,她的大聲喧譁確實起了作用,許多人都圍了過來,甚至連包廂也有人探出頭來。
蘇晚晚對此非常滿意,她換上了委屈神色,“這個小流氓不僅偷看我上廁所,我讓他叫他家長來,他不僅對我口出惡言還對我動手。”
說到一半她還故作姿態,落下兩滴淚來,顯得好不可憐。
蘇晚晚這番繪聲繪色,把不知情的群眾弄得都信了她,看向蘇喻言的眼神十分嫌惡。
紛紛指責蘇喻言,指責他沒家教,指責他的家長不看管好孩子。
蘇晚晚越發得意,面上卻不顯。
蘇喻言眸底覆上涼色,危險的眯起眼眸,“你說我偷看你上廁所?”
“是,難不成你敢做不敢認。”蘇晚晚質問他。
蘇喻言冷笑一聲,“你真的確定了是我偷看你上廁所?”
“是,我確定。”她信誓旦旦。
剛才女廁里就她一個人在,所以絕對沒有人證,她壓根不用怕。
“既然你說我偷看你上廁所,你敢不敢發誓,你要是撒謊牙齒全部掉光光哦。”稚嫩的嗓音平穩,分辨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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