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澤筵:“伏低做小?”
蘇緲:“伏低做小還可以換這麼形容,叫進口貿易。”
肖澤筵:“……”
他沒好氣道,“不衛生!”
蘇緲聞言輕笑不止。
譚濯再也忍不住,上前將兩人隔開,對蘇緲道,“別胡說八道,帶壞我的人。”
再聊下去,他家的小白兔真的就要被蘇緲徹底帶壞了。
”誰是你的人?你才是胡說八道。”他反駁。
隨後隔著譚濯跟蘇緲說話,“蘇緲今天這一場比賽你打得太精彩了,雖然我們還有最後一場比賽要打,但是不妨礙我們今天先慶祝慶祝。”
“等會找個地方喝點?”肖澤筵提議。
幾人站定在比賽場館外面,他們的車就停在台階下的路邊。
蘇緲沉默了下,暫時沒回話,而是掃視一圈周圍,當初錄製綜藝時出現的危險感覺又出現了。
而這次的感覺比錄製節目時更加強烈。
沒能立即得到蘇緲的回應,肖澤筵停下腳步,不解的看她,“不想喝酒?”
蘇緲收回視線,對上肖澤筵不解的眼神,“不是不想喝酒,主要是譚少的眼神太過恐怖,我害怕。”
“我就不打擾你倆了。”從口袋掏出煙盒。
煙盒打開,手腕輕輕一抖,香菸滑出,她沒有用手去拿,而是就著煙盒直接送到唇邊,叼住。
譚濯轉眸。
“?”
他眼神什麼時候恐怖了?
不過,他卻沒有反駁蘇緲的話,因為他隱隱感覺到氣氛不對。
站在蘇緲身後的謝蜧絕滿身的防備氣息,仿佛隨時會出手,謝蜧白亦是如此。
蘇緲看似漫不經心,實則眼神幽冷,跟平時完全不同。
感知到譚濯探究的眼神,蘇緲眉梢輕壓,抬眸回視,盯著他的眼睛。
譚濯會意,不由分說扯住肖澤筵的胳膊,就將他帶上車,不管肖澤筵如何拒絕,他的手牢牢抓住,不松。
黃氏兄弟倆在蘇緲的眼神示意下,也跟著譚濯他們一起離開了。
蘇緲垂頭點燃叼在唇上的細煙,紅唇吐出一圈煙霧,而後冷淡道,“要不你倆也先走唄。”
謝蜧絕:“大嫂在哪我在哪。”
謝蜧白:“我們出現在這,就是為了保護大嫂您的,怎麼可以先走。”
兩人堅定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其實蘇緲在開口前已經預料到了,他們是不會走的。
可是啊!
這個危險的感覺是衝著她一個人來的,她不是很想連累別人。
四周安靜得可怕,明明是大白天,卻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仿佛這個城市被人施了魔法,聲音都消失了。
要不是還能聽到謝蜧絕他倆的呼吸聲,蘇緲都要誤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