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抬眼看謝蜧白,眼眸銳利陰鷙。
同樣廝殺起來。
這邊正在廝殺,那邊卻滿屋春意。
譚濯將人欺壓,眼底占有欲極強,“擊劍這玩意,看是沒用的,還是要親自體會才能感受到其中的奧妙。”
肖澤筵不解,“我不喜歡擊劍,看看還行。”
譚濯:“不行,你一定要喜歡擊劍。”
不然他後半輩子多寂寞。
肖澤筵更加迷糊,“為什麼?”
“你想知道?”譚濯眼底的欲色幾乎要壓制不住,“那我來教你。”
肖澤筵:“……”
“住手……”
“擊劍要脫衣服?你?騙鬼呢?”
肖澤筵雖然覺得不對,但是還是被某隻狼騙光了所有。
提示,是所有哦。
這邊滿堂春意也無法抵擋住,那邊的四泄殺意。
蘇緲扔了手裡的煙,明艷嫵媚的臉覆著陰霾。
複合弓在她手裡發揮得淋漓盡致,她的每一次射擊都能擊中敵人。
本就昏沉的天最終還是下起了雨。
烏雲籠罩大地,黑雲壓城,天空響起隆隆雷聲,先是稀疏落下幾滴,像是給人預警。
兩分鐘後,原本稀疏的雨滴變得濃密,變得更大。
雨滴落在地上發出噼啪聲,比起彼伏,連綿不絕。
眾人都站在雨下,站在路中間。
謝家謝蜧絕就是一條徹頭徹尾的瘋狗,他的攻擊極盡詭異,絲毫不留情。
他一旦出手,便是往死里下手,絕無留情的可能。
敵人身子不自主繃緊,眼眸閃爍。
傾盆大雨,在雨聲的掩蓋下正是殺人的好時機,雨水會沖走所有痕跡,也會沖走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殺招破空而來。
四人瞬動,殺招被一一化解。
蘇緲是這幾人之中最淡定的,在她看來,殺人跟殺喪屍並沒有任何不同。
而且,眼前這些也不一定是人。
他們行為刻板,眼神呆滯,看著就不像人類。
謝蜧白始終呆在蘇緲身邊,只要有人試圖靠近蘇緲都會被謝蜧白打下。
蘇緲對此非常不爽。
在她看來,她從不是一個需要他人保護的人,謝蜧白這樣讓她覺得自己是個廢物。
可是謝蜧白堅持這樣,蘇緲也無法,總不能幹掉謝蜧白吧。
蘇緲這邊廝殺著,謝忱飛機落地。
落地的第一時間就是打電話聯繫蘇緲,彼時蘇緲哪有空接電話。
她正拉弓瞄準敵人。
電話一直不停,蘇緲聽得心煩,掏出手機按下接聽鍵。
“說事。”
她言簡意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