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裡一直重複著這三個字。
看到孩子這樣,不由的讓他想起孩子的父親——謝忱。
謝忱的母親生下謝忱就死了,他那父親是個不負責的,妻子死了,兒子也不要了,生生熬死了自己。
讓不到一歲的謝忱父母雙亡。
這孩子好不容易有父有母,父子倆的關係還未緩和,就要失去了父親。
謝家的孩子命這麼那麼苦。
蘇喻言忍不住,抿唇,眼眶濕潤,“太爺爺,我想要我媽媽。”
他真的感覺不太好。
他具體說不上來哪裡不好,可就是覺得哪裡都不好,心臟堵堵的,悶悶的。
“我們等兩天好不好,要是兩天你媽媽還不回來,太爺爺就帶你去找你媽媽。”老爺子跟他商量。
蘇喻言很想拒絕,可是老爺子說到了這個份上,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一場風波就此停止。
彼時,國外。
謝蜧白知道蘇緲下午要去比賽,嚴肅反對,“大嫂你身上還有傷,不能去。”
謝蜧廉雖然沒說話,但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也是反對的。
蘇緲坐在病床邊緣,指尖夾了根煙,任由謝蜧白怎麼說,她依舊無波無瀾。
她抬起淡薄的眼,嗓音淡淡道,“現在我很不爽,需要打爆個狗頭來緩解緩解,不去比賽也行,你犧牲一下?”
謝蜧白沉默。
她扯動紅唇,瞥了眼蹙眉的幾人,冷笑一聲,“你們三個,誰願意?”
見他們沒一個人說話,蘇緲紅唇微不可察的勾了下。
就這樣,蘇緲強行出院。
她準時出現在比賽場館。
看到蘇緲,肖澤筵笑意吟吟的迎了上來,“蘇緲,你終於來了。”
還未靠近,他突然止住步伐,上下打量蘇緲,視線最終停留在蘇緲臉上,“你臉色怎麼那麼差?生病了嗎?”
這時他才想起,好像早上打電話時,她的聲音就很虛弱。
“你要是不舒服,可以讓替補上場,沒事的。”
蘇緲拒絕,“不用。”
譚濯盯著蘇緲瞧了會,“你真的沒事?”
他好像聞到了藥的味道。
蘇緲肯定的點頭。
黃氏兄弟倆熱情的迎了上來,“大姐大聽說你昨天去玩了,為什麼不帶我倆。”
“我們雖然也是人生地不熟,可是我們倆能逛啊,來這裡才幾天我們就把這都給摸得透透的,這裡哪裡好玩的我們都知道。”
黃中強點頭,“對,哪裡有寡婦我們也一清二楚。”
肖澤筵:“?”
寡婦?
蘇緲閉了下眼睛,眉眼沉沉,滿臉暴躁不耐,“閉嘴,滾開。”
黃氏兄弟被突如其來的呵斥,嚇得閉緊嘴巴,趕緊讓路。
蘇緲單手插兜走進會館,徑直往休息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