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以藍：“是。”
蘇緲：“兩次醉酒，是你的手筆?”
姬以藍：“是。”
蘇緲眉梢微壓，“六年前那一夜也是你的手筆?”
傾泄而出的殺意讓姬以藍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姬以藍垂下眸子，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看她如此反應，蘇緲渾身冷意越發濃重，寒意深深壓得人喘不過氣，“回答。”
“是。”姬以藍閉眼。
蘇緲沉著臉，沒有立即發怒，“我想問你，六年前那個人是我嗎?”
姬以藍猛地睜開眼，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她。
記憶恢復了?
見她露出如此神情，蘇緲怒極反笑，“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你們到底還做了什麼?”她厲聲質問
“我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不會也是你們的手筆吧?”
姬以藍看著蘇緲隱含怒意的蘇緲，語調放軟，“對不起。”
蘇緲眸光冷沉，“我想聽的不是這個，我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面容冷肅，覆著冰霜。
姬以藍不知從何說起，她默了默，“與其讓我說，不如你親自去看看。”
蘇緲：“看?”
姬以藍：“跟我去姬家，你會知道你看到你想知道的一切。”
“姬家這麼做是出於無奈。”
蘇緲目光定在她身上，無形的壓力壓得姬以籃肩頭一沉。
姬以藍攥了攥手，“我知道自己這麼說很無恥，是姬家算計了你跟謝家主，可是這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你跟我說是一件好事?”蘇緲笑了，“你跟我說，我兒子所遭受的那些是好事?”
“你跟我說，算計了我跟謝忱，是一件好事?”
“那我殺了你，也是一件好事咯?”
姬以藍被懟得啞口。
廳內的人聽到蘇緲的呵斥，不由抬頭往外看去，但因為距離較遠，並沒有看到她們的身影。
蘇喻言擔心的蹙起眉頭。
謝月檸見此，笑著安慰他，“言言不用擔心，你媽媽不會有事的。”
“就是，要是那個女的真的敢動手，我跟你小姑姑馬上出去幫忙，把她按在地上摩擦。”末薇跟上。
蘇喻言搖頭，“我怕媽媽會打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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