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需要幫忙,也要記得想起我們。”他真誠道。
蘇緲笑,“你們怎麼都這麼說。”
布萊狄這麼說,現在你也這麼說。
譚濯:“還不是因為怕我家澤筵傷心,要是你出了事,他哭了怎麼辦。”
蘇緲:“……”
沒帶謝忱出來真是失策。
誰沒有似的,跟誰秀呢。
擂台上那倆也就揮了兩拳,就不再繼續。
主要是布萊狄怕傷了肖澤筵,而肖澤筵則是壓根就碰不到布萊狄。
肖澤筵遇到蘇緲就沒有不喝酒的,好幾天沒喝酒了,這下蘇緲又在,他說什麼都不放過。
他們也沒出去喝,就在肖澤筵的辦公室,譚濯公司臨時有事走了。
他想著這是在會館裡,蘇緲也在,等他忙完再來接人就行。
幾杯酒下肚。
肖澤筵盯著蘇緲的臉倏的笑出了聲。
“笑什麼?”蘇緲問他。
肖澤筵又喝了口酒才開口,“想起你第一次到我這來的場景,那時候我就在想,哪來的瘋子。”
“有故事啊!”
布萊狄一下子就來勁了,“肖老闆說說,怎麼個事。”
提及這件事蘇緲也不由的笑了起來,“當時確實狂了點。”
突然來到一個陌生的社會,沒有完全適應,她的一些行為和方式確實挺不可取的。
在末世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活下去,可是這裡不同,所以她的很多行為一言難盡。
布萊狄拉著肖澤筵問,肖澤筵便說了。
聽完,布萊狄哈哈大笑,他拍了拍肖澤筵的肩膀,“肖老闆,我要是你絕對叫人把她打出去。”
“是吧,我當時只是讓人把她請出去,是不是賊善良。”
“是。”
倆人聊著聊著,突然就聊到了譚濯。
布萊狄問,“肖老闆,你是怎麼讓譚老闆喜歡上你的。”
合作酒的事情,他跟譚濯短暫聊了下,他發現譚濯是個在生意上很聰明的人,他有自己很獨特的見解。
這樣的人按理來說會是個對工作很痴迷的人,但是他又在譚濯身上壓根看不到什麼事業心。
譚濯的眼裡好像只有肖澤筵。
他很想知道肖澤筵是怎麼做到讓這麼優秀的一個人,甘心放棄事業,一心追著他的。
肖澤筵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之前被人提及譚濯和他或許會生氣,會覺得這是自己的隱私,不想被討論。
自從他大哥答應以後,心態就發生了變化,加上他們都要結婚了,還有什麼怕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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