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這麼多武器,你特麼是要造反嗎?
“你那些武器自個留著吧,對付亓官蒔用不上這些。”只需兩個符印就能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精緻的眉眼透著漫不經心,眸光泛著幽光,嘴角勾起冷笑。
布萊狄撇嘴,“嫌棄我的武器就直說。”
話是這麼說,但是他也知道對付亓官蒔壓根不是武器的事情。
這是在肖澤筵的辦公室,既然肖澤筵不在,他們也不打算久留,喝完杯里剩的酒,也就回去了。
回去不是騎小電驢,就算是小電驢也不能酒駕,是會館的人把他倆送回去的。
在電梯口倆人揮手道別,各回各家。
房門打開,坐在沙發上忙工作的男人抬頭看來,看到她眸光下意識變暖。
謝忱朝她走來,眼尾微揚,彎腰替她把鞋子拿出來。
蘇緲垂眸,眸光掠過他微微敞開的領口,這個角度能看到他若隱若現的鎖骨,以及鎖骨附近明顯的紅痕。
“抬腳。”
男人聲線帶著磁性。
換鞋完畢,謝忱站起身與她對視,聞著她身上濃郁的酒氣,目光定在她微紅的臉頰上。
“要不要喝點水?”他問。
之前就聽說肖澤焱那弟弟是個酒蒙子,沒想到竟比外界傳言的還要愛喝,只要緲緲跟他在一起就沒有不喝酒的。
真是的,把緲緲都帶壞了。
蘇緲反問,“奶茶行嗎。”
謝忱:“這個不行,晚上喝奶茶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兒子不讓你晚上喝奶茶。”
“明明我才是媽,為什麼是他在管我?”蘇緲嘆氣,“我也就算了,為什麼你作為他老子,也要聽他的呢?”
謝忱:“……”
這話說得令人傷心。
他也想有家庭地位,可是做不到。
家裡的地位其實還行,他不在意,但是他特別想改變床上地位,這個真的急需更改——
就是不知道怎麼改,不知道發到網上問是否可行,網友是否有妙計。
兒子睡了嗎?”蘇緲一邊往裡走一邊問謝忱。
謝忱收回思緒,回答她,“已經睡了。”
“明天記得送兒子去學校。”怕謝忱忘記,蘇緲又提了一遍。
請了這麼久的假,現在回了海市還是要去上學的。
至於安全問題,謝忱跟蘇緲早就安排好了,暗中有人保護著。
“不會忘的。”
知道她今天去會館的目的,謝忱添了句,“肖澤筵那邊的,我也安排了人。”
蘇緲側頭看他。
謝忱直視她,微笑道,“你的朋友我自然也會考慮到。”
他不想她有任何的一點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