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緲隨意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長腿交疊,“我以為是你跟譚濯的項目,沒想到是這麼無聊的項目。”
肖澤筵:“?”
他跟譚濯沒有生意的往來,沒有項……
淦!
突然就明白了。
“蘇!緲!”
氣惱的喊了她的名字後,肖澤筵果斷掛斷電話。
電話掛斷,他還是羞惱不已,對著早已掛斷的手機暗罵了句,“蘇緲,你就等著我的報復吧。”
譚濯回來就看到這一幕。
他放下外套,走進來,從後面將人抱住,“蘇緲又怎麼你了?還要報復她。”
“她又調戲我。”肖澤筵從他懷裡掙出,轉身抱住,腦袋埋在他胸膛里。
譚濯垂頭,看著哼唧不滿的人兒,輕笑出聲,“她又怎麼調戲你了?說給我聽聽。”
肖澤筵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著他的心臟跳動,鼻尖縈繞著獨屬於他的清冽味道。
他仰臉,盯著落拓硬朗的臉,“我不說,無非就是些下流話唄。”
“什麼下流話?”譚濯誘哄。
他扭扭捏捏不好意思樣子,實在是可愛。
肖澤筵被追問,支支吾吾的將跟蘇緲的對話說出來。
“你說,她到底還是不是女的,怎麼老調戲我,一點都不把我當男的看。”肖澤筵吐槽。
譚濯聽完,臉上笑意加深,“蘇緲是不是女的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我想把自己所有的積蓄給你。”
“嗯?”
肖澤筵歪頭,“你的錢不早就給我了嗎?你居然還有私房錢。”
他喉結滾動,“積蓄指的不是錢。”
心上人在懷,他哪有心情去聽那些,注意力早就跑偏了。
肖澤筵:“!!!”
“我拒絕。”
說著,人從懷裡退開,轉身要跑。卻被譚濯從後面握住脖子扯了回來。
“譚濯你踏馬的休息兩天會死是嗎?你沒聽說過細水長流嗎?”
“細水長流沒聽說過,但看過。”
“……”
另一邊。
確認了肖澤筵無事,蘇緲將手機丟下,窩在沙發跟布萊狄一起看狗血電視劇。
布萊狄不客氣的從茶几底下拿出蘇緲的薯片,撕開袋子,吃了起來,“這個反派話為什麼這麼多?”
“為什麼不把人捅死再說話?這很不合理啊。”
蘇緲伸手拿了片薯片,丟進嘴裡,“我也覺得不合理,為什麼要在懸崖邊上威脅人呢。”
兩個人一邊吃薯片一邊吐槽,反正嘴就沒停過。
坐在餐桌旁看書的蘇喻言抬頭看了他倆一眼,無聲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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