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更喜歡武器在手的這種感覺。”
擺弄了下,她才放下去吃早餐。
還沒吃兩口,蘇闌就到了。
得知蘇緲跟喪夢嵐是同一個人後,蘇闌對蘇緲的事異常上心,他拿到東西一刻不歇從喪家出發來海市。
蘇緲招呼他進來。
蘇闌進來就把手上的箱子擺在桌上,他將箱子打開,擺列有序的古符隨之出現在眼前,“這是喪家持有的所有古符。”
他說完,將背在身後的劍一併奉上,“您的劍,我也帶來了。”
蘇緲撥開他雙手奉劍的手,“這個不要。”
“啊?”
蘇闌愣住。
不要?
這可是他從好不容易從祠堂偷出來的,他甚至做好被逐出家門的打算了。現在您跟我說不要。
“為什麼不要?這可是您當年的配劍,前段時間這柄劍還有反應了。”蘇闌試圖勸說她收下。
這不收下不行啊。
蘇緲不收下,他以後怎麼跟家裡人解釋?
“現在是熱武器時代了,你以為現在還是以前那種打架前先挽個劍花的時代嗎?”蘇緲並不想要這柄劍。
經過一代又一代的傳承,現在喪家的人或許已經不知道這柄劍代表著什麼了,但是她卻非常清楚。
這柄劍是責任,是規矩,是束縛。
她不認為現在的自己能承擔什麼責任,也不想承擔,更不願守喪家的規矩,同時也不想束縛住自己。
若不是為了布萊狄,蘇緲甚至連這幾道古符也不想要。
符她現在不是不能畫,可是效果不一樣,眼前這幾道符,用的是妖血繪製而成。
蘇緲不收,蘇闌也沒法,只能訕訕收回。
“您要這些符做什麼?”
自從知道蘇緲跟喪夢嵐是同一個人,蘇闌便再也不敢放肆,一口一個您的稱呼蘇緲。
蘇緲撿起符紙,隨意的揣進兜里,“打聽這麼多做什麼,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
蘇闌聞言閉嘴。
俗話說得好,好事不出門壞事出千里。
布萊狄近期跟肖澤筵混得挺熟,他聽說布萊狄病了,丟下工作來探望。
肖澤筵探望布萊狄前,來敲了蘇緲的家門,問她要不要一起去看布萊狄。
蘇緲已經吃完了早餐,加上古符已到手,便答應了。
她讓蘇闌自己待著,自己則跟肖澤筵去了布萊狄那邊。
吃個早餐的功夫,布萊狄也醒了。
蘇緲跟肖澤筵到的時候,布萊狄正在罵拉德斯,“本王子的名聲全讓你壞了。”
拉德斯:“……”
說得您以前有什麼好名聲似的,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拉德斯怎麼壞的你名聲?”肖澤筵興奮,“是不是他讓你另闢蹊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