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菸烈酒氣息縈繞在他身上,他往那一坐舉手投足都是貴族的范。
“我有老婆,我一點都不浪費。”謝忱沒穿外套,黑色襯衫微微解開兩顆扣子,袖子平整挽起,露出結實白皙的手臂,腕間戴著方奢華的名表。
九庭樾舉杯跟謝忱碰了下,“我也是一點都沒浪費。”
靳晏把煙丟進菸灰缸,“謝忱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九庭樾你不也跟我一樣是單身嗎?你裝什麼啊。”
“我只是沒名分,並不是沒有喜歡的人。”九庭樾接話,“不像你,喜歡的人不是有主,就是同性。”
“能不能別提了,這輩子沒這麼丟臉過。”靳晏坐直身子,“還有,謝忱你知道那隻狼崽是布萊狄,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拉德斯貼身跟著,不用想都知道這是誰吧。”謝忱掀眸看他一眼。
“很難不懷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靳宴:“......”
他還沒這麼變態。
“別說我了。”
“謝忱你們這婚都求了,什麼時候走完後面的流程啊。”
提及自己的婚事,謝忱眼神驟暖,“不急,這件事不能草率。”
經歷了那麼多歲月,才娶到自己心中的明月,怎麼能草率呢。
他們的婚禮必須盛大。
“確實不用急,婚禮自然是小嫂子操心。因為是小嫂子娶,你待嫁就行。”靳宴調笑。
“有婚結都行,誰還管是娶還是嫁。”九庭樾瞟靳宴一眼,“只有你這種沒人愛的傢伙才糾結這個。”
靳宴抽張紙團成團,丟到九庭樾臉上,“你怎麼老人身攻擊呢。”
“說實話罷了,攻擊談不上。”九庭樾接住即將砸到臉上的紙巾,“我要真攻擊你,你還能在這坐著?早就從陽台跳下去了。”
靳宴不再嘴貧,轉移話題,“明天有個挺有趣的表演,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九庭樾還沒開腔,就見慕翊過來。
剛靠近,幾人敏銳的聞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
靳晏對血腥味習以為常,並沒有什麼反應,倒是謝忱蹙了下眉頭。
謝忱對血腥味太過敏感,平常人能聞到的,在他這能放大十幾倍。
“殺了?”靳晏饒有興味。
慕翊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喝了口才說話,“那當然。”
要不是等他母親睡醒,讓母親親眼看到仇人血濺,亓官蒔早就死了。怎麼可能還讓他多活幾個小時。
靳晏坐直身子,放下交疊的腿,“希望亓官蒔的死能讓阿姨走出陰影,早日康復。”
“會的。”慕翊點頭,“不然怎麼對得起布萊狄王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