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倆當伴郎是不是不太理智?這倆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
“蘇緲呢?”他問。
顧斯洺坐直身子,“蘇緲她從銀行回來就上樓去了,飯都是在樓上吃的。”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她現在應該在樓上。”
“為什麼?”
布萊狄問,“為什麼從銀行回來就躲在房間,難不成她破產了?”
顧斯洺呵呵一笑,“她破產?你破產她都不可能破產好嗎。”
“你知道她去銀行辦理什麼業務嗎?”
“她開了她媽媽留給她的保險柜,你見過像撲克牌一樣的豪宅房產證嗎?”
“你知道她一共擁有多少家公司的股權嗎?你知道她有多少錢嗎?”
他抽了張紙巾,擦了下不存在的淚水,“真的恨啊,我為什麼不是老蘇的兒子,蘇喻言那小子真?會投胎。”
“她把那些財產全給了她兒子。”
“嗚嗚嗚!為什麼全給她兒子啊,為什麼不能給朋友分一點。”
“我看她的心裡一點都沒有我這個朋友,有財產都不分給朋友,像話嗎?
肖澤筵:“?”
你才是像話嗎?
你難道不覺得自己的想法過於離譜了嗎?
布萊狄對此並不意外,“以蘇緲母親的能力,給蘇緲留下了很大一筆財產,這很正常。”
伊芙那可是女皇認可的人,女皇想把她變成兒媳的人,要不是蘇緲的父親,現在哪輪得到維森當家做主。
這樣牛的人,她的遺產能簡單才怪。
肖澤筵不聽他們扯這些,掏出手機給蘇緲打電話,讓她下來量尺寸。
雖然還有幾天就到婚禮了,但肖澤筵還是選擇了定製。
他認為即使再大牌的衣服都比不上私人定製,只要錢到位,就算是定製也來得及。
蘇緲下來的時候,顧斯洺跟布萊狄正為誰是第一伴郎這個名頭在吵架。肖澤筵坐在旁邊不敢插嘴,怕惹火上身。
他倆看到蘇緲下來,異口同聲問,“你說,誰才是排名第一的伴郎。”
蘇緲漠然,指向自己,“當然是我。”
布萊狄翻白眼。
顧斯洺無語。
肖澤筵:“.......”
他到底在期待什麼啊?
衣服是根據婚禮現場色調選的,淺色的西裝。
西裝這種東西無非就那麼幾個版型,量好尺寸,挑個合適的版型就差不多了。
確定好樣式和尺寸設計師就走了。
量完尺寸的三人仰躺在沙發上,一臉虛脫的樣子。
明明也沒幹什麼事,卻表現出很累的樣子。
“肖肖,你這馬上就要走入婚姻的墳墓了,不在婚禮前弄個單身派對嗎?布萊狄問他。
肖澤筵喝了口溫度適宜的茶水,“單身派對當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