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草茵茵配上純白的扶桑,很有意境。
黑色勞斯萊斯緩慢停下,車門人從外被拉開,肖澤筵手扶著車門,語調輕快,“怎麼才來,我們都開始了。”
“天還沒黑,這就喝上了?”蘇緲解開安全帶下車。
“主要是肖總跟譚總的酒太好喝了,等不到天黑。”費祁從肖澤筵身後走出,“老闆娘,老闆呢?”
他探頭往車裡瞅。
蘇緲看他,“你不在公司上班,來這幹什麼?”
“因為肖總給我發請帖了呀。”見車內沒有謝忱,他站直身子,玩味一笑,“並且,我在公司也沒什麼用。”
“我在公司不僅不能給公司創造價值,說不定還會損害到公司的利益,所以我不在公司對公司比較友好。”
話是這麼說,事實其實是,費祁身為謝忱的貼身保鏢兼助理,謝忱在哪他自然就要在哪。
蘇緲看了眼滿臉賤兮兮表情的費祁,“回頭讓謝忱炒了你。”
“超了我?”費祁懵了瞬,瞠目結舌,“這…這不好吧。”
蘇緲:“......”
算了。
炒了這玩意,以他的智商,估計只能流浪街頭了。
武力值高,腦子卻不好,這樣的人流落街頭,對社會可不好。
與其讓他禍害社會,還是讓他禍害謝忱吧。
畢竟這個助理是他自己選的。
“你說什麼胡話呢?”肖澤筵轉頭瞥他,“謝家主是蘇緲的,謝家主只喜歡蘇緲,也只能喜歡蘇緲。你別亂惦記。”
費祁“嘖”了聲,“不是,我惦記什麼了?”
“謝總那種男人,也就老闆娘喜歡。”
“天天板著張冰塊臉裝霸道總裁,我兄弟見著他就軟,誰能惦記他啊。”
“可別噁心我了。”
蘇緲斜睨,“你倆專業都不對口,軟有什麼不對嗎?那麼不喜歡軟的兄弟,不如我幫你連根拔起?”
“你最近視力下降肯定看不見,讓我來拔。”肖澤筵哼哼。
費祁:“......”
腦抽了,嘴欠了。
“怎麼不進去,站這幹嘛呢?”顧斯洺見他們遲遲不進去,出來問。
蘇緲從西褲口袋掏出煙盒,從中夾出一根煙叼在嘴上,“抽根煙就進去。”
“我也要。”顧斯洺朝蘇緲伸手。
“給你一錘子你要不要?”蘇緲微微側頭,將煙點燃。
小孩子抽什麼煙。
不學好。
顧斯洺嘿嘿一笑,“如果錘子是金的就要。”
又站在門口拌了幾句嘴,才抬步走進城堡。
雖然說這個城堡屬於蘇緲,蘇緲卻是第一次來。
光從城堡外就能感受到奢華,更別提城堡內。
即使是對名貴之物無感的蘇緲,也被震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