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北訦神情淡淡,眼皮撩起,“別跟我說這個,我不負責起名。”
“你....”顧斯洺噎得半死。
眼看局面就要不可控,肖澤筵趕緊勸和,“是酒不好喝嗎?吵什麼架呀。”
“不好喝。”
“好喝。”
倆人幾乎是同時開口,但說出的話卻截然不同。
顧斯洺看了眼九北訦手邊的牛奶,肯定的語氣道,“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你說誰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九北訦面帶煩躁之色。
顧斯洺把九北訦剛才那句話還給了他,“說誰,誰知道。”
肖澤筵:“......”
居然不給面子,那只能使大招了。
他看向蘇緲,張嘴問,“蘇緲,這倆你管不管?”
蘇緲恰滅了到底的煙,將菸蒂丟進菸灰缸,這才懶懶散散的回,“管倒是能管,就是,你不介意我把你的單身派對弄得有點血腥吧。?”
肖澤筵:“嗯?”
顧斯洺跟九北訦同時看向蘇緲,面上的表情僵硬。
“老蘇,我這麼可愛,這麼帥氣逼人,你應該捨不得的吧。”顧斯洺表情僵硬的朝蘇緲瘋狂眨眼,試圖用皮相蠱惑蘇緲。
布萊狄倒是來了興致,“有多血腥?”
蘇緲聳肩,輕描淡寫道,“既然他那麼在意自己的身體素質,那麼在意自己的弟弟,那就拿碗肉醬來塗抹在他弟弟上,然後找一條餓了三天三夜的狗。來一個,餓狗進食的表演。”
顧斯洺嚇得登時夾緊了雙腿,雙手不自覺下垂,護上了自己的寶貝。
即便布萊狄早就預感到蘇緲的話會很出乎意料,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被蘇緲的話嗆到了。
他邊給自己順氣邊道,“這心理準備,還是準備得不夠充足。”
蘇緲繼續道,“至於另一個,考慮到傷還沒好透,就仁慈一點。”
九北訦聽她這麼說,緊張的心放下。
她眉梢一挑,“這張小嘴那麼會說,那就跟吃飽了的餓狗來個舌吻吧。”
九北訦:“?”
你管這叫仁慈?
心還是放早了,這下心徹底死了。
肖澤筵:“......”
“我是讓你管他們,不是讓你噁心我。”
“你又沒懷孕,怕什麼噁心。”蘇緲喝了口酒。
肖澤筵端起酒杯也喝了口酒,“我有潔癖,不像你玩得那麼髒。”
蘇緲:“你跟譚少在一起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現在面對我就說自己有潔癖了是嗎?”
肖澤筵炸毛,“蘇緲,你是不是女的?”
“你瞎啊,看不出來?”蘇緲用手託了下自己的胸。
肖澤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