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喻言撿起地上的槍,沙啞的嗓音卻很輕緩,透著瘮人的寒意,“原來我並不是個沒人要的野種,有人愛我的,只是被人破壞了。”
為了讓媽媽回來,他把“蘇緲”抓了,囚禁在地牢。
為了能讓媽媽身體裡的別人離開,他跟亓官蒔虛與委蛇。
他跟邵硯舟交好,跟謝忱接觸。
調查媽媽一切過往,發現媽媽性情真的跟小時候完全不同,調查親生父親謝忱,卻發現他跟小時候的自己說的很不一樣,他看上去不像是個會愛人的人。
做這麼多,無非是想體驗一下每天都感覺到被愛。
無非是想見見一下自己口中那個叛逆難管的媽媽,也想感受一下媽媽的懷抱,想感受一下被媽媽擦拭眼淚是什麼感覺。
也想知道那些家人是如何愛他的。
明明是一個人,但是這些他通通都不曾有過,哪怕只是一瞬。
就連夢中也不曾有過這樣的溫情。
就算媽媽你沒法來到我的身邊,為什麼夢裡也不來駐足片刻呢,不來看看我呢。
怎麼會不嫉妒呢,明明是同一個人啊。
若我從沒聽過那些話,從沒見過年幼的自己,我或許會帶著恨意走完一生。
可是我聽過,看到過,看到自己眼中談及父母時眼底的星星點點。
所以你讓我如何甘心啊!
所以才拼了命的想要媽媽回來。
我想知道愛是什麼顏色的,是什麼味道的。
會比晚霞還要絢麗嗎,會比孩童手中的糖果甜嗎。
我真的好想好想知道,且無比渴望著,但是......
這一切都不可能發生。
因為他失敗了。
亓官蒔殺了他。
臨死前,蘇喻言呢喃了句:“春風若有憐花意,可否許我再幼年。”
他口中的幼年不是他曾經歷過的那個幼年,而是在地下室跟他相遇的那個幼年。
為什麼都是自己,媽媽來拯救的不是這裡的自己呢?
第479章 :九北訦番外
周允問我,是不是喜歡蘇緲。
我回他,是。
我怎麼會不喜歡她呢。
她可是蘇緲。
她是那麼的恣意張揚,是那麼的熱烈明媚,如同她喜歡的紅色一樣,熱烈,奔放,激情。
1.
還記得第一次見她是在酒吧。
她讓酒吧工作人員來跟我要電話號碼,並且還送了我一瓶酒。
當時周允嘴裡的酒都噴出來了。
昏暗的酒吧里,她的紅裙很惹眼,她的臉比紅裙惹人注意,更驚艷。
但是我願意把電話號碼給她並不是因為她長得好,而是為了氣慕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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