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回來時,孫姨娘迎上來憂心忡忡的說。
“也不知怎麼了,二小姐臉上出現一道道血痕,怎麼也止不住,大夫請了好幾個都沒治好,女兒要是破相了,可怎麼辦才好。”
孫姨娘:“如今正在屋裡鬧呢!”
慕如月現在清醒了。可她來不及社死,就已經捂著臉疼的在地上翻滾。對著屋內的奴僕就是一陣厲罵。
另一種毒開始見效了。
破相……不!她不能毀容。
這張臉是她唯一的資本了。
“去找我娘,快去找我娘!”
她發了瘋的砸屋裡的瓷器。
“她那裡有解藥,她那裡肯定能尋來解藥。”
‘砰’的一聲門被人踢開。
慕如月眼前一亮:“爹,是慕梓寒害我!”
她臉上的血越擦越多,看著特別嚇人。甚至她能聽見皮肉綻開的聲音。
慕政的臉陰沉沉的,像是風雨欲來,孕育著一場雷霆風暴。
“哦?”
“她為什麼害你?”
慕如月已經顧不了別的,她又哭又鬧。
“我說今早給她點心,她怎麼吃的那麼痛快。”
“她一定是知道我要害她,所以害我!”
慕梓寒站在院門口,聽著裡面慕政的怒斥聲,孫姨娘的‘勸架聲’,還有慕如月受挨打後悽厲尖叫。
她靜靜的聽著,視線卻看向天空。
也不知站了多久,腿都要酸了人,裡面的動靜轉小。
“我造了什麼孽怎麼會生你這個小畜生,我是京城當官裡面的天大的笑話!”
“淮南侯爵府,熹家,公主,皇上通通把我罵的人不是人,狗不是狗,我的仕途險些也要毀在你手裡!”
孫姨娘:“這臉……”
慕政放下狠話:“能治就治。治好了給那位大人送過去,對外宣稱她自知罪孽深重上吊自盡了。”
“要是治不好……”
“直接處死!免得髒了我慕家門楣!”
說完這句話,他黑著臉往往往外走,卻不想對上慕梓寒含笑的臉。
他心裡的一股氣怎麼也滅不去。
“你……”
“爹管教不了人,女兒幫著管教,何錯之有?”
慕政呼吸急促:“她是你妹妹,你怎麼可以這麼惡毒!”
“惡毒?”
周璟可不是這麼說的。
“她害我,我再害她,很公平的事。”
“哪裡比得過爹一句話定了她的生死。”
她今兒說話格外嗆人。
雖然聲音還是那樣溫柔好聽。
慕梓寒慢悠悠堵了慕政的話:“爹,你要清楚,今日出事的如果是我,你就不是被停職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