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平時就當養條狗願意同他周旋,可那日如何有心思和他演兄弟情深。”
“於是,第二日,周煜走在街上,被樓頂從天墜落的花瓶砸出了一頭血。險些痴傻。”
蒙時急得團團轉:“這一次也不知誰會遭殃。”
他想想畫面,就是一個哆嗦。
“我這人控制不了自己的嘴,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就怕惹殿下厭。不行不行,你在這裡守著,我出去避避。要是殿下少了一根頭髮絲,你瞧我回來如何同你算帳。”
狠話他是會放的,慫也是真慫。
寂七會武,他可不會啊。
可蒙時才走幾步,又跑了回來。
寂七沉默的看著他。
“怎麼還不滾?”
“你應該知道,我和慕將軍是有交情的。”
“他的妹子,就是我的妹子!”
“你說,我可要帶太子妃一同逃命?”
“要是她傷了或是嚇著了,我怎麼和慕衍交代?”
寂七:……
的確嘴碎!
但是……很有道理。
平時殿下待太子妃的確出奇的好,可情緒失常,只怕真有個好歹。
兩人正說著話,屋內已經有了動靜。門被裡面的人打開,周璟陰冷冷的走了出來。
他誰也沒看,氣場強大的往外走。
周璟看了眼天色。黑漆漆的。
是他喜歡的黑色。
只是再黑,他也沒心情看了。
手癢。
想殺人。
想將人的皮肉一片片割的晶瑩剔透,去餵他躺在東宮的那條瘸犬。
誰好呢?
周璟想了一圈。
太后的皮老了,一定不好吃。
“殿下,你讓查的人有結果了。”
喜公公從外面跑進來:“那叫張適的,謊話連篇,也沒有什麼眼疾的母親,他是淮南侯已離世的親兄之子,自幼體弱,在江南養病,剛回京城。”
嗤。
那就是沖慕梓寒去的。
周璟嘴裡的笑越來越大。
他想,那個張適挺合適的。
他都不磨刀了,直接往外走。
喜公公一點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還笑眯眯的問:“殿下去哪兒?”
蒙時一把捂住他的嘴。
他壓低聲音:“問什麼問,只要不是去找太子妃就行。”
寂七:……
你以為殿下聽不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