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死!!!
喜公公早就想抽他了。稍稍出夠了氣後,他理了理衣擺。
“哼!”
然後給寂七讓出位置
淮南侯壓根沒從這個反轉回過神來。就見寂七把人提起來,一掌把人打飛。
寂七內力深厚,可也有所收斂,沒有一巴掌沒人拍死。
他的兒子在空中拋出一個優美的弧線,重重砸到了他腳邊。淮適疼的身體抽搐,耳邊嗡嗡作響,五臟六腑仿若都有了損傷,嘴裡吐出好大一口血。
淮南侯沉著臉上前護住淮適。
“殿下,適兒到底做錯了什麼,您要如此不留情面?”
淮南侯是真的怒了。他把人扶到自己懷裡,死死盯著周璟。
他不覺得淮適和周璟有衝突,畢竟淮適才剛回來,回府後謹小慎微,怕和侯夫人起衝突,又要照顧生母,就沒出過門!
就算真的有衝突,有什麼不能好好說!
非要傷人?
“您有什麼怒氣朝下官發,為何要傷他?”
他就是覺得周璟是打給他看的!
故意要給侯府難堪。
這個時候的他相當硬氣。
周璟似笑非笑的玩著手裡的茶盞,明明他什麼都沒說,但氣勢壓的身側的慕梓寒都蜷縮了一下手指。
她剛側頭看過去,周璟以為她要吃玉盞裡面的花生,便送了過去。
慕梓寒暈暈乎乎的捧過玉盞,反應有些慢的往嘴裡塞了一顆。
周煜的位置和淮萱隔的很近。
他也覺得周璟的行為很是古怪,沒忍住問了一句:“你這二哥的品行如何?”
淮萱瘋狂貶低。
她嘆了口氣:“二哥才回來,我和他相處的時間不長,倒不能胡亂做評論,只是……”
她一頓,苦笑:“二哥不願和我們親近,許是……許是都是淮家子孫,他一個人孤零零在外,多多少少有些不平。”
周煜的眉皺了又皺,只覺得淮家門風不正:“笑話,他的父親是姨娘生的,如何能和你們比?”
“別的府邸,嫡庶更有雲泥之別。侯府倒是亂了套了。”
淮萱還以為周煜是為她打抱不平,嘴角也勾起了淺笑。
侯夫人這下胸也不悶,氣也不短了。
“我身為一家主母,沒儘管教之責,這淮適常年在江南,不懂規矩,定是哪裡得罪了殿下,殿下要打要罰臣婦絕無二話。”
看看,這就開始狗咬狗了。
周璟微微挑眉。
他嘴角微動,吐出兩個字。
“繼續。”
淮南侯只覺一股力道沖他而來,下一秒,懷裡的淮適被提走,寂七也不知哪裡來的鐵棍,直往淮適心窩處捅。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