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何時出宮?”
周璟有些意外:“不想在東宮住著?”
畢竟小姑娘方才笑吟吟的模樣,可見她是極喜歡這裡的布置的。
東宮為了迎接新的女主人,光是布料不可多見縫製的衣服和昂貴稀缺的首飾都堆了不少,還有各種各樣女子會喜歡的小玩物。
當初內務府可是花了不少心思。
慕梓寒搖搖頭:“昨兒淮南侯在御書房外跪了一下午,最後愣是連父皇的面都沒見著,今兒早朝,父皇大發雷霆,怒斥其管教無方。”
淮南侯爵府的人自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還和東宮的人對著幹。
只是……
“二皇子要退婚的消息也不知是誰放了出去。熹貴妃應當是不願意二皇子胡作為非,今早母子兩人不歡而散。”
周璟聽的並不專心。
他的視線轉暗,就看著小姑娘的唇一張一合。
始作俑者周璟絲毫沒有心理負擔,他懶懶散散起身,背對著慕梓寒穿衣,神色有過輕蔑,語氣卻驚愕不已:“怎會如此?”
“他怎麼好端端的要退親了?那淮家少爺不行,可那淮郡主是無辜的啊。”
說完這句話,周璟去洗漱。
合著,二皇子那樣的人,你當好弟弟,淮萱那種白蓮花,你說她無辜?
怎麼眼睛瞎了呢。
可慕梓寒已經很聰明了。
她絲毫沒有去反駁的意思。而是順著周璟的話溫聲道:“是啊,雖說之前街上我和郡主發生衝突,可這是兩碼事,她和二皇子郎才女貌的,昨日兩人站在一處,可登對了。”
兩個都不是好東西,就鎖死吧。
慕梓寒說:“今兒一早,熹貴妃請我去喝茶,我給拒了。”
她不傻。
可不往上湊。
“熹貴妃的為人,我也見識過了,可不敢招惹,平白添晦氣。”
周璟想說熹貴妃算個屁啊。就聽小姑娘悶悶道:“這不過是次要的事,最主要的是若長久安頓在東宮,你我隔三差五就得去給皇祖母請安。”
她說到這裡蹙了蹙眉,畢竟前不久才從喜公公嘴裡得知,太后身上的惡臭未除,但好在蒙時和張太醫研製出了一種薰香,能掩蓋味道,可又出了新毛病,近些時日總愛流淚,眼睛都要哭幹了。
也是厲害,這些太醫治不了太后,都開始研製薰香了,看把人給逼的。
說到這裡,她就覺得詭異。
尋思著這太后可別是中了邪,如今要經過慈寧宮的人,都恨不得換條路走。
這時候,周璟洗漱妥當,又重新走過來。
慕梓寒要從床上起來,他低頭吻卻落下,從她的唇到脖頸。
脖子是她的敏感地帶,她癢的一個哆嗦。
後面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周璟氣音哼笑了一下,重新碾上她的唇,難得溫柔的,沒有先前夜裡恨不得將她吞之入骨的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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