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漸長。”
慕梓寒沒理他。
瘋批:“以前和孤說話都怕的厲害,如今會頂嘴了。”
慕梓寒沒理他。
周嬌嬌幽幽:“手都被你拍紅了呢。”
慕梓寒:……
她猛的轉頭瞪他:“可要我給殿下上藥?”
總算是開口了。
“孤聽寂七說,你讓喜公公去夏家面前跑了一趟?”
一談到正事,慕梓寒也沒鬧彆扭了,溫聲道:“我見桌上擺著匣子,打開一瞧,是孩童玩的,想來是殿下給夏家小孫子準備的。”
說著,她抿了一下唇:“難道不是嗎?可是我會錯了意?”
“沒錯。”
周璟:“你倒是把孤要做的,提前做了。”
“這種瑣事,自該由我的名義出面打點。”
慕梓寒想到這裡,她眸光一閃,屏息凝神,低低的問。
“那黑衣人,可是寂七殺的?”
“不是他。”
慕梓寒有點不信。
周璟再一次點燃火摺子:“是孤。”
慕梓寒……信了。
周璟想到這裡,就興奮。
他的指尖落在小姑娘綿軟的脖頸處,指腹輕輕划過,換來她的一陣癢意。
周璟語氣惡劣:“孤就是這樣捏著他的下巴,稍一用力,咔嚓一聲……”
‘啪’
慕梓寒又拍了過去。
“那你還碰我!”
周璟沒想到。連著一晚,他被打了兩次。
周璟深吸一口氣:“孤洗了手的。”
慕梓寒想到外頭傳的死狀,愣是用帕子擦了擦,這才重新躺下。
周璟也沒嚇唬她了,他發現慕梓寒一點都不怕他,也許還沒看透他的狠厲。
“既然不困,那你說說這次送匣子的深意?”
慕梓寒眨一下眼睛:“這是考我?”
她眼兒彎彎:“我其實早就想過了。”
“雖說山林那處沒人巡邏,可整座山峰都是皇家所屬,山腳是有士兵戒備森嚴看守的。”
“能出入山林,本就有古怪。”
“要麼是混在士兵裡頭混進來的,要麼是峰中有人接應。”
“此人穿著黑衣,可不是士兵的統一服飾,可見是第二種。”
“既然是峰中有人接應,那能辦成這種事的,可見不是尋常官員。”
“殿下正巧借著這次機會,將水攪渾了,讓身後之人自亂馬腳。”
不是挺會說的嗎?怎麼方才就啞巴了。
慕梓寒:“我可說對了?”
她從不覺得周璟殺人可怖,畢竟有的人該殺,何須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