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璟將她抱起,慕梓寒驚呼一聲,胳膊連忙攀住他的脖頸。
“孤還能摔了你?”
周璟雖然這樣說著,卻對於慕梓寒的親昵,很是受用。
慕梓寒被他抱去椅子上坐下。
椅子一個人坐著正好,如今兩個人便顯得格外擁擠,慕梓寒坐在他腿上,渾身僵硬。
柔軟的臀部下,是堅硬有力的腿。
周璟的手繞到她腰後,將人環住,往自己身上貼。
這還不夠。
他把頭搭在慕梓寒香甜馥郁的脖頸處。
“不錯。”
“當初任承志招攬鄉下農戶時,是讓手下的人去辦的,不曾親自露面,提前給了重金,未言明,是去何地做何事。”
銀子給的多,說是賣命錢也不為過。
故此,這些人長久不歸家,家裡人不敢鬧。更不知他們去了哪裡。
找也無處找。
如此一來,金礦的事被瞞的嚴嚴實實的。
“那裡不許人外出,但凡有人生了逃跑的心思,就會除之殺雞儆猴。”
周璟嘆了口氣,如神明般悲憫著世上所有的罪孽和不公。
“為達目的,手段如此殘忍。也不怕遭報應。”
“這任承志,實在可惡至極。”
“孤去了金礦,看見兩具屍體被運去亂葬崗,便格外難受。”
周璟富有感情:“這可都是孤的子民啊。”
慕梓寒:……
這些話,你看我信不信。
不過她沒說什麼,只是把身子依偎過去。
而這時,周璟視線落在一處,
是桌上擺著的編織品。
慕梓寒察覺他的視線,也跟著看過去。是她今日出門買的。她提起些精神:“今兒出門前,我收到了哥哥的信。”
“信里說,錦園夜裡有黑衣人闖入,只怕是為了查探哥哥的病情虛實,好在殿下早早將阿黃留在了錦園,它機敏,聽到動靜便撲了過去,雖說後來還是讓人給逃走了,可生生咬斷了對方腿上的骨頭,撕下一塊肉來。”
“哥哥讓我替他道聲謝。”
周璟明白了。
“所以,這是你精挑細算,給孤的謝禮?”
周璟拿過來,那編織品也格外順眼。卻口嫌體直。
“做工粗糙了些,瞧著也格外廉價,可到底是你的一片心意。如今細瞧,頗有童趣。”
慕梓寒眨眼:“謝夫君的話我替哥哥說了,這是給阿黃的。”
周璟沉默了一下。
“雖說是夫君安排,可出力的卻是阿黃,我自要犒勞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