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公公:“不過她運氣頗好,下山時,碰上個和尚,那和尚看了她一眼,說了句,莫再作惡,萬事有因果否則禍將臨其身。”
慕梓寒沒想到是這個發展。
她微微瞪大眼。
喜公公笑:“可那老虔婆不信啊,當時冷著臉下山,逢人只道,是妙隱寺嫌她捐的香油錢太少了。這才說些不中聽的話。也不知哪裡來的和尚,這般沒規沒矩。”
她如何知道,他嘴裡不體統的和尚,正巧是妙隱。
當時聽說這件事的人,面上附和,背地裡去寺中求香時,特地多捐些香油錢。
那什麼和尚,他們不在意。
可妙隱寺最靈了!
何況妙隱雲遊歸來,他們便是碰不到,去廟裡沾沾香火氣也是極好的。
慕梓寒頓足:“那相老夫人後來如何了。”
“不過三個月,就生了場病,整日說頭疼。相爺特地請了御醫去看,你說怪不怪,如何也找不到病症。時間一久,身子骨也就差了。”
“後來相爺去了妙隱寺,想給母親求友平安簽,可求來求去,全是下下籤。她得知此事後應當是怕了,才收斂了不少。這些年也甚少出門露臉。”
“相府夫人又因女兒的事瘋了,腦子時常清醒又時常糊塗,但糊塗的時間總比清醒的時間長。可見是沒法出來主事的。想來是那老太太出面招待。”
說到這裡,也實在覺得唏噓。
暗香聞言,便憂心忡忡:“奴婢覺得,相府的風水實在不好。”
慕梓寒好笑:“咱們沒做虧心事,何懼鬼敲門?”
她也想看看,為何周璟要讓她過去。其中定有什麼貓膩。
慕梓寒穩了穩心神,由暗香扶著上了馬車。
喜公公在外頭和車夫坐在一處,駕馬。
她身子靠在車壁上,接過暗香送過來的香茶,抿了抿,口齒生香。
“這廖老婦人精神不濟,只怕撐不住從頭到尾陪著登門慶賀的各家夫人小姐,郡主宴邀的自都是些女眷,廖相便是父親也不好出面。只怕會讓府上的姨娘一併招待。”
暗香錯愕:“怎會如此荒謬?”
若真如此,讓登門的那些夫人小姐怎麼看?
便是貴妾又如何,就能平起平坐,寒暄招待客人了!
“雖失了些禮數,但這可不是一般的貴妾,這路姨娘本就是相爺的遠房表妹,在此之前是嫁過人的。丈夫死後婆母不容走投無路,這才前來京城投奔。轉頭又給表哥做了妾,能是什麼簡單的人物?論輩分,她喊廖老夫人一聲姑母也不為過。”
只怕……在老夫人眼裡,這個遠房侄女比兒媳還要親近。
“根據喜公公方才所言,我看,相府夫人出事後,這老夫人身子骨不好應該是沒法重新掌家的。可後院事多,總得讓人打理。只怕中饋掌家之權就交到了這位姨娘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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