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有情妾有意的。
譚洲走到門前,扭頭:“那個……”
他清了清嗓子:“這床有些年頭了,你們注意些,弄塌了我不管啊。”
許筠沒聽懂。
畢竟她還沒議親呢!
她嘀嘀咕咕:“我說呢,轉個方向就咯咯吱吱地響,害得我夜裡都不敢睡。這什麼鬼地方,床也不做牢固些。”
顧文禮也沒聽懂。
他雖然是男人,可他一心讀聖賢書啊。甚至可以說,在男女這件事上,他還沒開竅。
他午夜夢回從沒想過女人,想的都是功課。他也沒有用手紓解過,因為他每天寫文章手已經很累了。
他每天生活充沛。
譚洲一走,門再度被合上。
顧文禮將兩條吃飯坐著的長凳擺到床榻最遠的位置。合在一起,人躺上去。
“我睡此處。”
許筠就感覺這人真懂事!
當然你睡啊。
但她到底得做做樣子,畢竟顧文禮要是跟譚洲走,是有床睡的。
她假意退讓:“你睡床吧。”
在顧文禮耳里就是。
【你和我一起睡床吧。】
他險些從凳子上翻下來。
顧文禮哪裡被人這樣撩過!
他穩穩心神,坐直身子,面色嚴肅。
顧家人板下臉來真的有股老學究的古板迂腐。
許筠看一眼,竟有些生畏。
啊,你只是個尋常秀才,怎麼會有這種面對那些世家大儒的威壓啊。
“許小姐。”
顧文禮很冷靜:“你我才初初相識。”
“你不知我的身份家世,不知我的年紀八字,亦不知我為人是否正直,就說這些,實在太草率了些。”
“對你對我都不好。你是女子,更要吃虧。”
“許小姐還是得注意些分寸,有些話說出來對人的困擾會很大。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許筠:……
她匪夷所思。
我不過謙讓一下,你反應怎麼這麼大。
不過,許筠就很感動。
因為顧文禮說這麼多無非是表明不和她搶床睡。
很明顯了!初初相識,他就告訴自己一個道理,不要在沒有全面認識對方時,不要謙讓!不要吃虧!
他!顧文禮就是個君子!
如果非要把床讓給他,他會覺得這是在侮辱他!
真的,顧文禮的功夫不怎麼樣,可人品真沒得說!
許筠:“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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