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妃嬪,沒受恩寵,皇上在皇后宮殿時,皇后還會舉薦。
試問,哪個女人把丈夫推到別的女子房裡,內心會真的不起半點波瀾?
絕對沒有!
除非那個女人看不起丈夫,不願讓他沾身,才請他走。
所以,熹貴妃一直覺得皇后很裝。
也許心裡都要在意死了,恨得牙痒痒,可面上還要裝成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畢竟,她沒娘家了啊,能得罪誰?非但如此,還得將皇上哄好了。
為此,熹貴妃愈發看不上皇后。
她逮著機會就刁難,偏偏皇后生了邵陽這個刺頭。
一個小姑娘,從小就目中無人。說不是皇后教的,誰信呢。
熹貴妃這些時日,風光最甚。因為太子廢了,皇帝也快不行了。
她恨不得日日伺候在端漠皇身邊,最好能親眼看著他寫下立煜兒為儲的詔書。
她一直努力掩藏眉眼下的欣喜和雀躍。
她等著當皇后已經很久了。
等皇上死了,她就是太后,如今太后死了,那日後還有誰能壓她一頭?
沒有!
可白鳶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提及母家!
她倏然去看皇后。
皇后看著眼前的大火,眸色怔怔。
耳邊突然想到好幾道聲音。
有阿娘的。
——鳶兒,你最讓阿娘放心,可阿娘如今最放心不下你,等嫁入皇室後,你這日子可怎麼熬?你性子溫婉,不像你妹妹不高興就鬧,逢人就甩脾氣,鬧到最後誰也不敢得罪她。孩子,阿娘怕,阿娘怕你心思重,便是受了委屈,也不敢同回娘家告狀。
有阿爹的。
——鳶兒,你可知阿爹為何給你取這個名?鳶為紙鳶,阿爹是盼著你能同天上的紙鳶那樣,飛得高,飛得肆意。
後來啊,阿爹的嗓音還是如往常一樣溫和。
——問你妹妹做甚?我讓重淵帶著她離開京城遊山玩水了,她不是一直嚷著京城無趣,那就讓趁著年輕多去外頭看看。
胡說,明明阿嫣才有身孕,如今胎都沒坐穩,怎麼就出門了?
白鳶知道,自她上次回來心事重重和父親提了皇上對阿嫣恐有心思的猜測後,父親也存了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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