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進行觀察記錄的人在光亮起來的第一時刻, 就很熟練的給自己戴上了眼鏡, 看來已不是第一次做這種實驗了。
在稍微等待了幾秒之後，光亮散去, 露出來的台子上已不僅僅只是一張書頁。
那裡，多了一個昏迷過去的，身穿休閒服的女生——能夠隱約看到女生的脖子上還有著一根剛剛射去的催眠針。
「這可真是個不錯的實驗，怎麼，你是想說讓我來進行召喚嗎？」小丑眉頭上挑，睜大了雙眼看著面前的黑袍人。
「當然，不覺的很有意思嗎？」黑袍人笑了，語氣中的惡意毫不掩飾，「而且，我們進行了多次試驗，被召喚出來的可不止這個女生。」
「那又能代表什麼，你還是說，在期待著我召喚出來一個惡魔呢？」
「啊，那要是召喚出來一個蝙蝠惡魔的話，豈不是直接召喚出來了一個小蝙蝠的親戚？」說到這，小丑換了一副愉悅的表情，「哦，那我的小蝙蝠豈不是就要被蝙蝠惡魔給勾走了？」
小丑嗤笑：「那可不行，小蝙蝠可是我的，是哥譚的~」
「當然是你的，我們可沒有和你們搶蝙蝠俠的意思。」黑袍人看著小丑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眼神，火速撇清了和蝙蝠俠的關係，「只是，想給你提供一個遊戲而已。」
「一個有關於人類和惡魔，召喚與被召喚之人的遊戲。」黑袍人語氣帶著嘲笑的說道，「一個哥譚人與異世界人的，二選一的遊戲，這難道不比哥譚內部二選一更有意思嗎？」
「怎麼樣，真的就不感興趣嗎？真的就不好奇在哥譚這種充滿了黑暗氣息的地方，由你，究竟能召喚出來什麼嗎？」黑袍人繼續蠱惑著。
小丑卻收了表情，肩膀聳動，歪著頭看著面前的黑袍人，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哈，你是在威脅我嗎？」
黑袍人眼中閃過輕蔑，但並沒有表現出來：「不，只是給你提供一個更大的遊戲舞台罷了，不過如果合作沒有談成的話，或許我就要去找找別人了。」
小丑：「別人啊……」
「呵。」
黑袍人眼皮抬起，剛想問小丑是什麼意思，突然就感到自己胸口一痛，喉嚨中反上來了許多液體。
黑袍人愣了一下，低下頭看去，看到的確實一個小巧但鋒利的銀色餐刀，正中靶心的直接插在了自己的胸口。
黑袍人伸手摸了一下，摸到的，只有滿手的鮮血，並在下一秒，膝蓋一軟，就跪倒在了地上。
「你……」
「我覺得你的建議很不錯，我用了，與之相對的，就不需要你們了。」小丑從陰影中走了出來，蹲在了黑袍人的面前，給他摘下了那連衣帽。
「是不是感到非常的榮幸？」小丑親切的說道，「你們的目的，達成了~」
黑袍人想要繼續說話，但喉嚨中卻不斷地湧出著鮮血，嗆的他根本無法說話，只能發出「呼呼」的含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