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舒萊指著酒問。
“白酒,”凌琛說完,又特意補充,“男人喝的酒。”
這意思很明顯就是,你要是不喝,你就不是男人。
“先別喝酒,來來來,先吃飯,這麼多菜呢,不吃不就浪費了嗎?”艾米立刻過來打圓場。
“我喝!”舒萊也是要面子的人,當著自己喜歡的姑娘,不能慫。
於是,舒萊端起碗,嘗試著喝了一小口,然後被辣得齜牙咧嘴。
口感怎麼這麼烈?
凌琛看著他的樣子,面不改色地端起酒,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凌琛,別喝了!”林音踢了踢他的腳。
凌琛將碗放下,裡面的酒已經剩下一半了。
舒萊吞咽了一下,這這個人還是人嗎?
凌琛將林音遞過來的烤肉吃下,然後看向舒萊,“你不喝也沒關係,這種酒,本來就不是人人都能喝的。”
小看他?
當眾小看他?
不行,不喝不行!
舒萊端起酒,仰頭就往嘴裡灌,然而,酒明明吞咽到了肚裡,卻像是突然衝進了腦子裡,喝了一小半,實在是喝不下去了,強行咽都咽不下去。
舒萊將碗放在桌子上,立刻拿著烤串狂擼,拼命想要遮掉嘴裡的辛辣的酒味。
終於不辣了,但是好像已經上頭了,他看到天地已經開始搖晃了。
怎麼可能?
他喝紅酒也能喝兩瓶的,怎么喝這種酒就喝了這麼幾口就要醉了?
錯覺,一定是錯覺。
凌琛吃了幾口飯,然後看了舒萊一眼,端起碗,“你不能喝就算了,我自己喝。”
說完,凌琛又大口喝了幾口。
他喝得面不改色,仿佛只是在喝水一樣。
舒萊一度懷疑他們倆碗裡的東西不一樣,要不是親眼看到他倒的酒,他真想搶過凌琛的碗嘗一嘗他碗裡的到底是不是酒。
“你少喝點。”林音一邊說,一邊將吃的遞到他面前。
而凌琛都沒有用手接,直接微微低頭,張口吃掉。
舒萊看得很生氣,在他眼裡,這就是挑釁。
不就是喝酒嗎?
舒萊端起酒,猛地灌了幾大口,然後被嗆得咳嗽了很久。
胃裡開始翻滾,眼前的景物有些模糊了。
但,在模糊中,他還是看到凌琛氣定神閒地一口一口喝著酒,一邊吃一邊喝,似乎對他來說,那碗酒只是小意思。
很快,凌琛仰頭將最後一點酒喝下去,碗朝下倒了一下,證明裡面真的沒有一滴酒了。
放下碗,凌琛看向舒萊,“不行就認輸。”
不行?
誰不行?
舒萊再次端起酒就開始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