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溫瀾拉住林音的手，“你們最近怎麼樣?”
“該抓的人已經抓住了，”林音笑著看向凌琛，“今天我們來，是凌琛有事要問你們。”
既然凌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那林音就給他起個頭。
溫瀾看向凌琛，眉眼帶著笑，“阿琛，你想問什麼?”
凌琛不去看他們，微微側臉，像是一個鬧彆扭的小孩子，“你們回不回南城?”
“”女人顯然是沒有想過，所以一時有些呆愣。
“不回!”張業拒絕。
“你有什麼資格回答?”凌琛冷聲質問，冰冷的眼神裡帶著不近人情，“留在這裡你能給她什麼?你們連合法的身份都沒有，你覺得留在這裡很光榮?”
“那也比回去強!”
“張叔，”林音及時將話題接了過來，“凌琛的意思是，回到了南城，他會給你們一個新身份，留在這裡，凌琛不能保護你們，你們怎麼也是偷渡過來的，萬一被查到，是要被遣返的，到時候處境會更加艱難，我覺得，不如你跟我們一起回去。”
“音音，有些情況你不了解，我們”張業難以啟齒。
他們，終究不是合法的。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林音笑著，“凌琛的父親早就已經再婚了，而且也已經有兩個孩子了，就算你們遇到，他也不敢追究的。”
“他再婚了?”張業似乎看到了希望。
“現在，南城是凌琛的南城，他會保護好你們的，你們不用擔心，沒有人會將你們分開。”林音說得很肯定。
張業看向凌琛。
凌琛將頭轉過去，“你若一輩子不想領證結婚，那就待在這裡，繼續做一個見不得光的人。”
回去，凌琛會給他們一個新的身份，有了新的身份，他們就可以登記結婚，做一對合法的夫妻，也可以正大光明的開一個小店，或者他可以去工作。
但，回去會不會讓她想到不好的事情?
張業有些擔憂地看向溫瀾。
溫瀾笑著看向凌琛，“我回去。”
“可是”張業想阻止，但是又不想阻止。
“我不怕，”溫瀾知道張業擔心什麼，“以前，是我太軟弱了，現在，我不怕他，而且，”溫瀾看向凌琛，“我兒子長大了，成了我的鎧甲，可以保護我了。”
聽到這句話，凌琛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杆。
現在，他成了媽媽可以依賴的人。
心裡，隱隱有些自豪感，自豪他可以保護他想保護的人。
“只是，我們沒有證件，要怎麼乘坐飛機?”溫瀾看向凌琛，“阿琛，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凌琛有些不自然，“我自己有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