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歡那種氛圍，沒必要勉強自己。
夜風很涼，林音突然覺得很冷，冷得緊緊抱著凌琛的胳膊。
“冷了?”沒有外人，凌琛的聲音溫柔了下來。
“嗯，”林音緊緊依偎著凌琛，“我們找個地方吃飯，暖和一下。”
“吃火鍋?”凌琛提議。
“好主意。”
附近有小區，小區下面有很多門面房，也有不少小飯店，林音找了一個相對乾淨的店，雖然人不多，但是布局很溫馨，也很安靜，沒有那麼嘈雜。
火鍋店裡很暖和，尤其是跟凌琛面對面地坐著。
“想問什麼就問吧。”凌琛一邊看菜單，一邊淡聲說。
“何東是不是那個當年折磨你的人?”
“不是。”
“”林音詫異地抬頭，“不是?”
“嗯，”凌琛點頭，“但他也的確在那個精神病院裡，當時，他在實習，我們沒有太多的交集。”
林音在心裡重重地舒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他”
“那個時候，他還是個孩子，還未成年。”
也對，何東的年紀，跟林音相仿，算算日期，他在高中失蹤，應該是被送到了那個精神病院學習?
可何東的媽媽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小時候她也經常去他們家吃飯，他們家很簡單，跟普通的家庭沒有什麼兩樣，甚至都算不上富裕，這樣的家庭，怎麼會跟那種精神病院有聯繫?
“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跟林夢剛交往的時候，我的抑鬱症復發過一次，”凌琛沒有抬頭，語氣很淡，“那個時候，想自殺的念頭每天都在折磨著我，我去了看了醫生。”
“何東是你的醫生?”
“我找是一個知名的精神科教授，而他是那個教授的學生。”
“就這樣?”林音覺得不會吧，如果真的這麼簡單，凌琛怎麼會對他那麼有敵意?
“他調換了教授給我開的藥，”凌琛一邊點餐，一邊淡聲說著，“治療抑鬱症的藥，本來就是被管制的，大部分裡面都有違禁成分，而他直接將裡面的一種藥給我換成了毒品。”
林音詫異地瞪大眼睛，“你是怎麼發現的?”
“進入組織的時候，因為經常要跟毒販們打交道，所以組織就對我進行了專門的培訓，市面上常見的，不常見的毒品我都見過，也嘗過，所以，當時當我拿到藥的時候，我放進嘴裡就覺得不對勁，後來送去化驗了之後，確定了的確是違禁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