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進車裡,陸子清便不客氣地主動吻住了顧遇之的唇,而且吻得非常用力,幾乎是用啃咬的姿態。
她全身都在興奮。
顧遇之想讓她冷靜冷靜,但是她似乎根本就不聽。
突然間,顧遇之就明白了江舒琴的意圖。
江舒琴知道凌琛有抑鬱症,而抑鬱症的另外一個表現就是暴力。
她想誘發凌琛身體裡的暴力基因,讓他變成另外一個人,想將凌琛徹底拉進地獄裡。
意識到這個問題,顧遇之嚇出了一身冷汗。
顧遇之從車載冰箱裡拿出一瓶冰涼的水,趁陸子清撕扯他衣服的時候,將這瓶水貼在了她的臉上。
突然的冰涼就像是一記耳光,狠狠地抽在了陸子清的臉上。
“我擦!”陸子清身子後退,略微反應過來以後,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抬手給了顧遇之一個耳光,“姓顧的,你他媽不知好歹!”
打完,連陸子清都有些懵。
她做了什麼?
顧遇之被打得偏了頭,然後揉了揉側臉,含笑看著她,“幫你清醒清醒。”
“我需要清醒?”陸子清心情很不爽。
他親她的時候,她就很配合,怎麼她想要他的時候,他就抗拒?
抗拒就用嘴說就行了,還用冰涼的水冰她。
她是不是給他臉了?
“你被影響了,”顧遇之嘆息,“你中計了。”
說被影響了,陸子清是不信的,但是說她中計了,她就變得謹慎多了。
“什麼意思?”陸子清主動將冰水貼在自己的臉上。
嘶——
涼,這真他媽涼!
“江舒琴難道不知道外面有那麼多人在看她?”顧遇之解釋,“這裡都是上流社會人才會來的地方,難道江舒琴不了解?她就不怕被人看到壞了凌家的名聲?”
陸子清瞪大眼睛,“對啊,她為什麼不怕?難道她是故意毀掉凌家的名聲的?”
“毀掉凌家的名聲,對她來說,有什麼好處?”
“對啊,有什麼好處?”陸子清眨巴著一雙大眼睛,思考了一下之後,突然一拍大腿,“我擦,她不是想毀掉凌家,她是想毀掉凌琛?”
顧遇之點頭。
陸子清揉了揉臉,讓自己徹底的清醒了下來,“我看到這個場面會失控,凌琛也會?他想讓凌琛變成了一個施暴的人?”
如果凌琛是那個樣子的人,結果有兩個,要麼就是讓導演成為承受暴力的一方,要麼就是凌琛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而遠他鄉。
我擦,從精神上摧毀一個人,這個方式真踏馬變態!
“江舒琴為什麼要毀掉凌琛?”陸子清不明白了,“年輕的後媽跟成年的繼子,有點曖昧倒是也常見,但,後媽為什麼要毀掉他?毀了凌琛,誰來保證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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