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芸白走過去拉開門,斜靠在門框上,並未打算讓陸遠洲進門。
陸遠洲的目光在紀芸白身上上下一掃,擰眉道:“你去過醫院了嗎?”
紀芸白挑眉:“請問陸總你有什麼事。”
紀芸白的答非所問讓陸遠洲直接炸了:“紀芸白你跟我鬧什麼脾氣呢?我這是在關心你你看不出來嗎?你就非要跟我鬧嗎?”
紀芸白一瞬間也有些失控,她狠狠颳了陸遠洲一眼,質問的話都到了嘴邊,卻被紀芸白全數吞下。
她不想再跟陸遠洲糾纏了,再去說那些也沒什麼意義。
於是紀芸白雙手環胸,那張昳麗的臉上神色淡淡:“陸總慎言,我只是一個快離職的秘書,甚至在集團門口被人打了都沒辦法讓對方付出代價,我有什麼資格鬧?”
陸遠洲一噎。
所有的火氣非常尷尬地停留在了他的臉上。
在這件事的處理上,陸遠洲的確是有些偏頗。
可是他也沒有辦法。
安知雪那條簡訊雖然也沒說什麼,但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陸遠洲知道安知雪向來重情重義,她得知自己堂哥做出了這樣的事肯定是會心裡難受的。
她會非常自責,還會想著補償別人。
可是安知雪自己都那樣了,陸遠洲怎麼會讓她再多一層負擔?
“我們去醫院。”
陸遠洲伸手拉住紀芸白的胳膊,眉眼裡帶著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小心翼翼跟討好:“醫藥費我包,之後你也可以不用去上班,好好在家裡養傷。”
為了安知雪,他甚至都能出爾反爾。
明明之前非要她待在公司里,現在又迫不及待要趕她出來了。
“不必了。”
紀芸白從陸遠洲的手裡抽出手,臉色並不是很好看:“休息不必,去醫院也不必,陸總,既然事情已經處理好了,你再來找我也沒什麼意義,請你回去吧。”
說完紀芸白就要關門。
陸遠洲被她這油鹽不進的樣子弄得十分暴躁。
“你到底想要什麼!”
陸遠洲第一次放低姿態,語氣都軟軟的:“你別鬧了行麼?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剛才陸遠洲那樣尖銳的說紀芸白她都忍住了沒有發作,可陸遠洲這一句話徹底讓紀芸白破了防。
“我想要什麼?陸總你是聾了?我之前跟你說了你是怎麼回復我的?”
“你既然沒辦法做到我想要的,那就別提什麼補償!”
“我想要的你給不了又何必在這裡惺惺作態?”
“陸氏集團的員工在陸氏集團大廈外被打對方居然一點代價都不用付,陸總,你自認為你自己的處理已經完美無缺,你可以等著看看,外界到底是怎麼說陸氏集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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