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帶她到一邊去吧。”
紀芸白看到警察已經來了,對方攀咬住了她,她一時半會肯定也走不了,現在也只能先跟警方去做筆錄。
“我、我也去!”
陳星星看到那個男人還是覺得有些後怕,但到底還是壯著膽子說道:“我剛才看到他在做什麼了,我能當個人證。”
紀芸白這下沒了阻止的理由。
而且警方已經到達了現場,接下來會是個什麼情況也就不由紀芸白控制了。
沒想到出來玩一趟最後一站居然是去了警局,陳星星一開始還有些緊張,後來便也漸漸放鬆了。
“真是對不起啊芸白,是我連累了你。”
陳星星覺得要不是自己去了那個洗手間,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了。
紀芸白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臂:“沒事的,你不要自責,誰都不想出現這樣的事的。”
陳星星是真的很佩服紀芸白。
明明剛才那個男人都這樣給紀芸白扣屎盆子了,可紀芸白從始至終表現得實在是太冷靜太理智了。
陳星星之前就覺得自己膽子太小了,所以心底有什麼想法也不能及時傳遞給別人。
不然她早就跟紀芸白一樣成為強大而溫柔的人了。
她總是不敢邁出那一步,還活在父親跟他的保護之下,所以這麼多年才毫無長進。
陳星星下定決心要朝著紀芸白看齊,想起那個變態最後說的話,陳星星欲言又止地看了紀芸白一眼。
紀芸白察覺到了她的眼神,挑眉道:“怎麼了嗎?為什麼這樣看我?”
陳星星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芸白,你是不是認識剛才那個變態啊?”
要不是認識的話,那個變態也不可能一口就喊出紀芸白的名字。
而且看那個變態的眼神,好像是跟紀芸白有過節的樣子。
陳星星知道自己這麼問有些唐突了,所以問完之後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就是有些好奇,要是不方便說的話就不要說了。”
紀芸白道:“沒事。”
她看了一眼還在做筆錄的那些警員,知道一時半會估計是輪不到她們,就道:“我的確認識那個人。”
“在一年前,這個人曾經來陸氏集團鬧過事,當時是由我帶著人去把人轟走的,大概是因為這件事,所以對方一直對我懷恨在心,試圖找過我幾次麻煩,後來被我報警處理之後,應該是受到了警方警告的緣故,對方沒有再來找過我了。”
“原來是這樣。”
陳星星一臉厭惡地說:“那這個人也太過分了,他自己去鬧事,為什麼要遷怒到你身上啊?再說了,你也是按照規矩辦事的啊,難道你們公司的人都不站出來幫你說話嗎?”
“怎麼能讓你一個女孩子去處理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