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紀芸白不管處理什麼都是遊刃有餘,可是現在涉及到肚子裡的孩子,紀芸白思來想去竟然根本都找不到一個好辦法來處理眼下的情況。
紀芸白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忍不住朝著陸遠洲看了過去。
陸遠洲從前最是護短的,不可能任由其他人來刁難自己的秘書的,以陸遠洲的性子,他應該會開口跟宋總聊幾句把這件事給敷衍過去吧?
紀芸白這樣想著,眼神里控制不住的帶了一點祈求。
陸遠洲本來是在看戲。
紀芸白的能力他是知道的,酒量也挺好,一杯酒而已,不至於喝不了。
雖然陸遠洲並不喜歡有人灌自己手下人的酒,可紀芸白之前才惹了他生氣,陸遠洲也想要讓紀芸白知道,有些時候適當的服軟是應該的。
他心底甚至是有些遺憾的。
因為宋總刁難紀芸白居然只是用一杯酒。
陸遠洲還在心底輕嗤,這算是什麼刁難?
別說是一杯酒,一瓶酒估計都不能讓紀芸白出醜。
這樣陸遠洲也根本打不到打壓紀芸白的目的。
但陸遠洲沒想到,就這一杯酒,居然還真讓紀芸白犯了難。
眼看著紀芸白眼巴巴地看著他,陸遠洲忽然氣不打一處來。
紀芸白這是真覺得自己要離職了,就開始消極怠工了?
宋總這杯酒說是賠罪來的,紀芸白喝了怎麼都不會吃虧,可她居然連一杯酒都不願意喝,這是要徹底跟自己劃清界限嗎?
陸遠洲擰起眉峰,沉聲問道:“怎麼,宋總要跟你喝賠罪酒,你是打算不給面子?”
紀芸白手指一顫。
想過千萬種可能,卻沒想到陸遠洲居然會來添一把火。
這一刻紀芸白說不上心底到底是什麼感覺。
說是失望,那是常態,畢竟陸遠洲做的事就沒有不讓她失望的。
但這失望之中,竟然還夾雜著一點釋然。
紀芸白之前一直都覺得自己隱瞞孩子的存在對陸遠洲這個父親不公平。
可現在看來,也沒什麼公平不公平的說法,陸遠洲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眼底,也不曾尊重過她的想法,既然是這樣,那她又何必要去考慮陸遠洲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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