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會聽到陸遠洲說這麼一句。
到底是她太過痴心妄想了。
陸遠洲從來就沒有把她放在心裡過,又怎麼可能會懷念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光呢?
從頭至尾,只是她紀芸白一個人的獨角戲罷了。
“紀,你要是難受的話千萬不要忍著,喊出來會舒服一點。”
趙文卓擔憂地看著紀芸白,紀芸白對上他真摯又關切的目光,忽然有些愧疚。
剛才她居然把趙文卓當成了刺激陸遠洲的工具。
她太不識抬舉了,陸遠洲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心上過,她到底憑什麼敢去刺激他?
這些且不說,趙文卓一心為她好,一顆心那麼炙熱,她應該真心感激,怎麼能拿來當做刺激陸遠洲的工具?
紀芸白想到這裡非常愧疚,忍不住道:“文卓,其實我”
“你別說話了,我們馬上就能下船了,到時候你去醫院看病確認沒事了我們再聊,到時候你想說什麼都行,我一定會陪你說的!”
紀芸白:“”
倒也不必。
她或許真的是暈船加上剛才手扭到了,被趙文卓這一說她都感覺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重症命不久矣了
雖然紀芸白極力想安撫趙文卓,讓他不要那樣擔心,可趙文卓還是忙前忙後,到了醫院之後更是拉著醫生護士問個不停。
護士小姐一邊給紀芸白做檢查一邊笑著說:“你跟你老公可真是恩愛。”
紀芸白在見到醫生的時候就說明了自己懷孕了的事,所以護士小姐自然而然地就認為趙文卓是紀芸白的老公。
紀芸白實在是一個頭兩個大。
她壓低了聲音說道:“其實他不是我的老公。”
護士小姐有些詫異:“男朋友嗎?可是你已經懷孕了,你們是已經領證了還沒辦婚禮嗎?”
“這話雖然我不該說,但同為女人我還是要勸你一句,首先還是要名正言順的,不然以後孩子生下來你就太忙了,根本沒時間補辦婚禮,浪漫的婚禮可是女人一輩子的大事呢。”
這位護士小姐似乎很有故事,不過紀芸白也沒有要打聽別人隱私的意思,只能幹巴巴地笑了笑,說了一句“知道了謝謝你”就沒有再多解釋。
有時候越解釋越亂,而且這種事紀芸白也不可能說給別人知道。
紀芸白的手腕的確是扭到了,醫生給做了矯正之後,就表示紀芸白可以離開了。
紀芸白跟醫生道謝,正打算離開,醫生又補充了一句:“紀小姐,你現在月份還小,我建議你是儘快在醫院建立檔案,產檢也可以開始做起來了,這樣能確保你跟胎兒的健康,要是有什麼事也能提前知道。”